来。”
腰牌有半个巴掌大小,呈椭椭圆形,一面刻着铺头二字,另一面则详细刻录了腰牌持有人的身份和职务,还有就职地区等信息。
大乾朝的捕快虽不是官,却也统一了腰牌,腰牌上还有防伪的花纹,以防有宵小冒充。
李太平接过腰牌揣入怀中,拱手抱拳道:“谢周捕头!”
周捕头命人煮了茶,同时指着满桌子卷宗苦笑道:“不怕李捕头笑话,您瞧瞧,一个小小的长山县,一年的人口失踪案子就有几十件!咱县里捕头捕快满打满算不过三十余人,不是兄弟们不肯下力气破案,而是根本忙不过来,只能捡重要的案子先来。”
李太平很少与官府打过交道,更没在官府任职的经历,这时看着堆积如小山的卷宗不由得暗暗咋舌,心道“这官也不好当啊!”。
周捕头看出李太平心中想法,不由又填了一把柴说道:“这是咱们长山县的失踪人口卷宗,咱东阳郡的汇总卷宗在郡守官邸呢,那里更多!”
李太平皱着眉说道:“其它卷重就先不看了,先说说我的发现吧。”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李太平和周捕头将盼弟的案子整理出了点头绪,可以肯定作案之人必定是武道高手,起码也有着五品左右的实力,否则不会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赵家祖辈都是种地的,根本不可能与江湖人结怨,而那盼弟长相也就普普通通,也不可能被采花贼掳了去。至于绑票勒索银钱,抓上山当压寨夫人这些,就更不靠谱了。
两个人合计了半盏茶时间,就只得出作案之人是武道高手这么一个线索,在就没有其他的了。
只见周捕头揉了头头说道:“就怕这种案子,若是找不出作案之人的作案动机,咱们连查案的方向都没有!若是此人只是临时兴起作案,这案子可就没个查了!除非,作案之人是个惯犯,曾多次作案,我们兴许还能查出一点线索来。”
只见一旁的老捕快忽然起身,翻找起案上卷宗。不大工夫,只见老捕快打一堆卷宗里翻出一个来,并递给周捕头说道:“我记得年初发生过一起少女失踪案,不知这两起案子可有关联?”
周捕头拍了拍老捕头肩笑道:“老高,记性不错啊!”
李太平拿过盼弟的卷宗,与周捕头同时展开手里的卷宗进行对比……
卷宗首先记录了失踪人的姓名年龄住址,和案件发生的时间。二人细细对比之下发现,这二人生辰八字,竟然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那也就是说盼弟和另一名失踪的少女都是纯阴之体。
李太平和周捕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异之色。二人继续展开卷宗对比起来,可直到将卷宗对比完也没有发现什么相同之处,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而是二人同时忽略了一件事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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