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安静祥和。一匹快马忽然闯进正阳村,惊得犬吠不止,扰了这份宁静……
看门狗吵的一户人家点燃了油灯,家里主事的男人披上外衣推开门,顺手拎起门口的锄头,壮着胆子朝着那院门外的一人一马喊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到正阳村有何要事?”
李太平人在马上,亮了下手中腰牌说道:“长山县捕头,赵老六家住何处?”
“村头那家就是。”
那男人也不管马上人的腰牌是真是假,指着村头茅草房说道。
见那捕头掉转马头离去,男人才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谁呀?干嘛的?”
男人刚进屋,便听裹着被子的妇人问道。男人很是不爽的说道:“长山县捕头!估摸着又是为赵老六闺女的事来的。要我说,这人都没了好些天了,还查个什么劲儿!”
“怎说也是咱村人,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最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行!”那妇人小声嘀咕道。
“就你心肠好,一天到晚的管那些个闲事!赶紧睡,明早还要早起的!”
男人钻进被窝,将后背朝着妇人,不一会便打起了呼噜……
赵老六年轻的时候身子骨就不硬朗,这到老了还得了肺痨,好不容易把盼弟养大,本以为能享几年福就出了这档子事。
赵家阿婆点了油灯,一看竟然是那日帮忙的郎君,这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赵家阿婆,忙将李太平让进屋来,满眼期盼的望着李太平,口齿打着颤的问道:“郎君,可是有我家盼弟儿的消息了?告诉阿婆,盼弟儿那丫头可还活着?”
赵老六家是真的穷,说是家徒四壁也毫不为过,除了进门时的那口大铁锅和两个大活人外,这家里再也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了。
李太平扶着赵家阿婆,看了一眼榻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赵老六,才说道:“阿婆莫急,盼弟暂时还没找到,不过我和长山县的捕头已经查出些眉目了。此次来,是希望阿婆将那日发生的事,一字不拉的说与我听听。”
赵家阿婆叹了口气,坐在榻上想了许久才开口,将那天发生的事又从新述说一遍。
李太平很安静,一直静静的听着阿婆的述说,直到阿婆说完都没有插过一句话。
“阿婆,您说乐善人帮你和盼弟儿都号过脉,乐善人是看出你们身子有隐疾,还是其它的原因。还有我听说乐善人还会卜卦,就没问问你和盼弟的生辰八字,给你们算上一卦?”李太平循循善诱道。
赵家阿婆想了想说道:“乐善人会不会算卦俺不知道,也没给俺和盼弟算过,不过我好像记得乐善人说盼弟的阴气重倒是问过盼弟的生辰八字!”
李太平尴尬的笑道:“乐大善人怎么可能会算卦,兴许是我记错了!阿婆,盼弟的事这几日就会有消息,您老安心在家等着就行。——阿婆,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点碎银子您收下,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等盼弟回来了再给盼弟置办一身新衣服,过个好年。”
说着,李太平起身从怀中掏出碎银子塞到阿婆手中。
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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