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事后娇娇还口无遮拦,胡乱往我欢儿身上泼脏水。小姑子不能多清闲,女儿都是她亲自教养出来的,她得给个说法出来。”
余氏被她连珠炮似的一顿责问,先是脑子不够使,喘了好几口气才爆发出来:“好啊,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来了,吃亏的明明是妙姐儿……”
由于老太太大喘气的时间过长,这么一耽搁,还没战出一轮胜负来,祁文姮就已经接了凌妙妙回来。
在马车上,他们一行人又惶惶乱乱的,总不能叫凌妙妙就在车上更衣,所以方便起见,起源恒接到人,直接用带去的薄被把人一裹,就领着以最快的速度跑进来了。
现在才三月初的天气,湖水虽然没有冬日里冰寒,但也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所能承受。
祁欢只负责把她捞上岸,留住一口气……
凌妙妙就裹着下人们匀出来几件小褙子或者比甲凑合了一路,懂得小脸发白,嘴唇发青。
钗环早在水里都折腾没了,披头散发的。
就这样一副惨状,那可是拿来告状和添油加醋的现成素材,祁文姮怎肯放过?
所以,回来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先带女儿回房换衣裳,暖和身子,而是直接领来了余氏面前卖惨。
结果一进门,就看里外两件屋子里,满满当当站的绝大部分都是杨氏的人。
这是个娇宠出来无法无天的人物,完全不惧人多势众,直接冲进了暖阁里,对着杨氏就破口大骂:“好啊,你在这最好。祁欢那个死丫头呢?你别想把她藏着,她今儿个差点要了我妙儿的性命去,杀人偿命……”
话到一半,看见祁欢居然就在杨氏身后,她立刻就张牙舞爪的要直接伸手抓人。
刘妈妈严阵以待守在旁边,一把死死抓住她的手腕。
祁文姮一下扑空,手又抽不回来,顿时撒泼起来:“好你个老刁奴,你敢跟我动手?”
她就不是个良善之人,保养的又长又尖的指甲狠狠两下就将刘妈妈手背抓了个鲜血淋漓。
刘妈妈却问问不动,就握着她的手腕,纹丝不动。
杨氏当即改变策略,放弃与这泼妇舌战的打算,目色冷厉看向瑟瑟发抖站在门边的两家两姐妹:“把这两个丫头给我关到佛堂去。”
她是有备而来,立刻就有四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站出来,拎小鸡仔似的就将凌妙妙两姐妹分别擒获在手。
凌娇娇哇的一声,立刻又哭上了。
凌妙妙也吓傻了,身体使劲蜷缩,惊慌过度,就只顾死死裹着身上御寒的薄被,大声求救:“母亲,母亲救我!”
祁文姮一看这架势,也吓一跳。
当即不再和刘妈妈较劲,转头木吃欲裂的冲杨氏叫嚣:“你个这个悍妇,市井刁民,谁给你的胆子你就动我的女儿?这里可是祁家,容不得你一个外人如此猖狂。”
刘妈妈的手稳如磐石,死死的抓着她手,任她如何蹦跶也碰不到杨氏母女分毫。
杨氏冷冷的看着她:“你说的对,这里是姓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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