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种全新的人生体验。
这让她很是珍惜。
母女俩将就着分享了一份最简单不过的早饭,杨氏明显心情还不错。
祁欢把盛包子的荷叶一并扔到大海碗里,暂且搁置在一边,又拿小桌上的茶壶给杨氏倒了杯水。
趁杨氏喝水漱口的间隙,琢磨着问起:“母亲,那位秦小侯爷太过自负骄傲了,这样强势的人,一旦纠缠在一起,将来就只有他控制别人的份儿,而绝容不得旁人掣肘他。且无论他对我的恶意究竟有几分,您找他合作,难道不怕最后成了与虎谋皮?”
秦颂这人,脾气坏,又自傲,十分的不好相与。
但祁欢不喜欢他归不喜欢,防范也是真防范……
打从心底里判断,起码目前来讲,她还没觉得秦颂这个人真的会有多下作。
虽然他一次次拿那晚庄子上的事恐吓威胁她,但那更像是他上位者鸟瞰笼中之鸟的一点恶趣味。
毕竟——
如若他真想仗势欺人,那么最立竿见影的报复或者最大限度的拿好处,他该一早就分主动分别去找祁正钰和杨氏谈了。
一开始,祁欢也关心则乱,被他逼急了,方才有些乱了方寸。
而这些——
则是她冷静下来之后,方才在路上才逐渐想清楚的。
杨氏如今已经逐渐习惯有女儿与她探讨事情。
她稍稍正色,却是不答反问:“他又与你说什么了?”
“她说您手上有两条日进斗金的商道生意,您愿意以其中一条商线相赠,以此换他秦家对有关于我的事情守口如瓶。”祁欢言简意赅,捡着能说的说,“但他说他还在考虑。”
杨氏本来从武成侯府出来,听说祁欢跟着秦颂走了,还很是担心。
虽然就是现在,她也依旧理解不了秦颂非要单独见她女儿一面的意图。
“就只是这样?”她狐疑皱眉,觉得对方这是多此一举。
“就是这样。”祁欢面不改色。
但见杨氏没有否认什么,她也终于可以确定——
秦颂的确是有危言耸听,故意在吓唬她,即使他没有当场答应杨氏的条件,但应该态度至少还是客气的。
否则——
杨氏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换而言之……
这位秦小侯爷,是在玩一招欲擒故纵。
具体出于什么原因,祁欢暂时还想不清楚,但他的胃口确实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想要一并将杨氏手里最值钱的产业都抢过去。
这么一想,那人也是真的有够无聊和恶趣味了。
祁欢心思瞬间转了数转,却又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状态,重新面对杨氏。
她用力的抿抿唇,表情认真而庄重:“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其实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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