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多解释,她直接领着胡大夫进屋去。
那屋子里,厨娘跪在地上已经在哭诉:“侯爷,世子夫人,二夫人,真真是冤枉啊,奴婢在府上做了六年有余,哪一餐都是尽心的,从未出过差错。而且……而且我一个煮饭的婆子,我害两位公子作甚?”
胡大夫只听她三言两语,就猜到事情大概的原委。
她眸色平静,主动走上前来道:“饮食上的差错可大可小的,病人的病情都稳住了吗?方便的话,还是让我再给他们诊个脉吧。”
众人一看这是个生人,还是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妇人,立刻神情各异的防备起来。
祁欢立刻上前一步,解释:“祖父,这位是城南同济医馆的坐堂大夫,上回我在庄子上重病垂危,便是多亏他家的大夫路过搭救,方才死里逃生。他们的医术和医品,全都毋庸置疑,所以我特意请了这位胡大夫过来。”
她看向靠在床上,脸色发白憔悴的祁元铭:“二哥哥的病情虽然稳住了,可他明日还要去赴考,不能再有任何差池,大哥那边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我倒不是信不过陈大夫的医术,只是大夫既然都请来了,何不多重保障?”
她话是说的已经极其委婉,但陈大夫脸色却依旧难免微微一变。
杨氏自是无条件支持女儿的,所以不待其他人考量,就先帮着劝了岑氏:“是啊弟妹,铭哥儿明日的考试要紧,既然是大夫,多个人帮着瞧瞧,总没坏处。”
岑氏内心深处也不能完全信任大房的人,出了这事之后就更是有所芥蒂。
但她心中略一思索——
就只是把个脉,看一看,如果她觉得这女大夫的话不可信,那么不用她的方子,不吃她开的药也就是了。
而且——
陈大夫被养在府里,这些年主要也是替大房娘仨和老太太看诊的多,也不是她的人。
外面来的人,未必不比他更可靠!
如此一斟酌,她便点了头:“也好。”
起身让开了地方,还不忘夸了祁欢一句:“欢姐儿到底是长大了,考虑起事情来周到又细心。”
祁欢知她此时未必有什么真心,所以只笑了笑,敷衍过去。
祁正钰那里也没反对。
可见,他也是真心希望祁元铭可以如期赴考的。
胡大夫过去给祁元铭诊了脉,又问了一下前面大夫看诊的结果,然后自己什么结论也没下,又叫人领她去了斜对面祁元旭的屋子。
结果尚在那边的余氏一听她是祁欢请来的大夫,并且更瞧不上她是个女子,便直接爆发了。
扬言不准碰她的宝贝长孙,又径直杀来了这边:“好你们一对儿黑心肝儿的贼母女,害了我的孙儿成这样不算,现在又从哪里找来的江湖骗子,什么大夫?她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哪有可能是什么正经人……”
祁欢对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当场就没惯着她,仍是四两拨千斤的反唇相讥:“女子如何?女子只要肯刻苦学习,莫说做大夫,做将军征战沙场名垂青史的也不是没有。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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