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善终,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她怕也就不能继续岁月静好下去了。
星罗倒是没想得这么深远,随口回了句:“她一个妾室,府里姑娘的婚嫁之事,本来也轮不到她说嘴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一个人,总会有一两样特别在意的人或事,压抑平静的久了,真很容易翻船。
家里杨氏现在的情况也不好,祁欢觉得自己可能压力太大,多少有点被害妄想症,最近总是疑神疑鬼。
她用力甩甩头,暂时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就又想起星罗带回来的纸条。
从荷包里摸出来打开。
上面写了,永乐坊,鱼尾巷。
并且潦草的居然还画了张那附近的建筑草图,标注出那小妇人的准确住处。
而那字——
虽是写的不怎么好看,又明显是仓促写成,可是以祁欢这样一个学过国画美术生的经验,这笔锋和走笔的力道,却一定是出自男人的手笔。
她脚下顿时停住,警惕的转身问星罗:“这怎么回事?”
星罗正低头看胭脂,一个不察,差点撞她身上。
连忙后退两步,停稳。
再看见祁欢拿在手里的图纸,脸色顿时也紧张忧虑了起来。
瞧着四下无人,她才面有愧色道:“奴婢奉命去追那妇人行踪,不想她脚程极快,却又不晓得是不是奴婢不够谨慎,被她给发现了,我只追了她三条街,就被她甩出去好远。眼见着是要跟丢了,奴婢也疑心别是已经被她发现,正想着要么就先回来禀了小姐知道,您也好有个应变,重新拿个主意,结果刚要遇到个人。奴婢当时都累惨了,只顾着喘气,都没反应过来,可他却看出了我在跟人,便说他替我去追。”
由于这趟差事办得实在不像样子,星罗说着,脸都垮了下来。
祁欢可不想这事儿在这时候闹大闹开,闻言,眉头也越皱越紧。
星罗苦着脸,继续往下说:“奴婢当时就吓一跳,看他眼熟,也没多想,结果想攥他都没攥住,那人一溜烟就跑了。我看他居然真去追那妇人了,也就不敢再贸贸然回来,就原地在路边等着,那时候才想起他是顾世子身边的随从。”
顿了一下,又补充:“那日在望仙湖畔,见过一面的。”
祁欢立刻有所警觉。
她和顾瞻之间数次偶遇,虽然她没发现任何刻意为之的迹象,可——
如果连下人都神出鬼没在自家府宅附近……
这事情好像想要叫人忽视都难。
她脸色微微一沉:“什么意思?平国公府的人在跟踪你?”
“啊?”星罗这倒没多想,冷不丁被祁欢这么一提,她也狠狠受了惊吓,仔仔细细再回想了一遍当时遇见顾瞻那个护卫的细节,便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当时他是迎面从奴婢对面走过来的,后来奴婢也怕他找回来时候见不到奴婢,直接来府里寻人,就一直在那街边等着。一直等了有大半个时辰吧,他匆匆回来便塞了这张纸条,又说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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