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爱财,但是不贪财。
现在唯一对她算作软肋的,就是杨氏的性命了,可他总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继续牵制她,就去要杨氏的命吧?
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丫头,就活得这样超脱肆意,谁都拿不住她了?
她凭什么呢?
秦颂再一次觉得荒唐可笑。
放弃了手中巨额的财富,被自己的家族视为没有任何价值的弃子,只守着一个病弱的母亲和年幼不知事的弟弟,她真的以为这样的日子是可以过的?
哦,也不!
退了和自家的婚事,又失去杨氏手中的金山银山做支撑,她的确是连一门像样点的婚事都谈不到了,可是——
她似乎仍觉得自己还有后路可走?
只羡鸳鸯不羡仙是吗?
秦颂心中又是玩味许久,忽而嘲讽起来:“你能等三年,你那个男人能等你三年吗?”
祁欢:……
她觉得这位秦小侯爷的思维真的很跳脱,关注的重点永远不在当前的议题上。
但鉴于这是在谈判桌上,祁欢也就忍了,嘴角扯出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这就是我的私事了吧?”
秦颂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尴尬与僵硬,总算也再度发现这丫头也并非铁板一块。
瞧吧,她面上装得再是镇定自若,无所畏惧,也到底还是有怕处的。
他冷冷的看着她,冷笑不语。
祁欢只能勉为其难,再立下一重保证:“我保证,在我正式议亲成婚之前,绝不会露出这桩丑闻,叫你秦家跟着蒙羞。”
倒不是她真被秦颂给唬住了,主要是这事儿想暴露出来都难,毕竟——
她自己都不知道当事人是谁。
而知道这件“奸情”的唯一知情人又是他秦小侯爷,除非他亲自爆料,否则的话……
这丑闻想现世它都现不出来!
反正就是个顺水人情,既然他耿耿于怀,那就送给他,叫他开心开心呗。
所以,祁欢这话可谓说得相当顺溜,毫无压力。
然而,秦小侯爷并不领情,当即又是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打算与他共修百年之好?”
祁欢:……
这个坎儿,怎么就绕不过去了呢?!
您说您这堂堂一个小侯爷,又不是妇联主任,干嘛非盯着我这点破事儿不放?而且当初要不是您这大半夜不睡觉,去扮敢死队追杀什么人,我至于这样么我?
这个问题,祁欢跟他确实探讨不了,接二连三被他整的都有点自闭了。
她牙疼似的吸了两口气,只能尽量跟对方打商量:“小侯爷既然这样说,那这个三年之约,我们就当达成。之前我母亲与您谈妥的那条商道,交接的事务她应该已经全部办妥备下了,我这便回去跟她说一声,届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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