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疲累。
她顺势站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盛贤妃的目光却着了魔似的胶着在她身上,跟着她转。
祁欢回眸再次看向她,突然又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曾经同为宫中姐妹,贤妃娘娘平时难道就不想想杨盼雨吗?”
盛贤妃脑子整个都乱了,一时未解其意,只脱口呢喃了一句:“什么?”
祁欢莞尔,深深地看她一眼:“中秋宫宴事发的当时你也在,以贤妃娘娘生存于宫中这些年的经验和智慧,她蠢……难道您也没看明白她是怎么落到如今这个一败涂地的下场的吗?”
杨盼雨是个蠢货,京城第一才女的头衔更是被她糟践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盛贤妃即使当时也没想到皇帝为什么翻脸无情,将杨盼雨给废了,可事后仔细琢磨……
她是看的明白的。
无非就是因为那女人不知轻重,不识抬举,又亲疏不分。
一个嘲讽的笑意刚刚浮上嘴角,下一刻,盛贤妃的整个表情却又完全僵在了脸上,眼神再次惶惑起来。
于是,祁欢便替着她笑了出来:“陛下宽仁,哪怕是到了事发的当天,还在屡次给她铺台阶,看在六皇子殿下的面子上想拉她上岸,可她一意孤行,完全不肯体谅陛下的良苦用心,所以最后她咎由自取,一败涂地。”
她看着盛贤妃,笑得就越发的意味深长:“叶寻意和宁王殿下的私事,以及他们一起做的或者分别所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娘娘您猜……皇帝陛下是不是完全蒙在鼓里?”
盛贤妃面上表情直接转为骇然,甚至仓促的屏住了呼吸。
一个破天荒的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可她却下意识的觉得荒唐,最后还是嘴硬的反驳:“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还真当你是个运筹帷幄的主儿?你若真像是你自己所说的这般有本事,现在也无需在此与本宫废话逞口舌之快了。”
“我说了,但凡我想要叶寻意的命,今天也就顺水推舟的以牙还牙了。”祁欢道,再次阐明这一点事实。
盛贤妃打从内心深处抵触被她牵着鼻子走,再次冷笑出声:“那你来找本宫又是想要做什么?本宫说过了,只是顾念姐妹之间的旧情谊,这才打发她替本宫去看望杨氏的。乔装,是不想张扬,而至于叶氏……她若是擅做主张又在冷宫里做了些什么别的事,那本宫就不知道了。”
“那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的差不多,祁欢掏出袖子里一个大纸包扔在她那榻上。
盛贤妃只瞥了眼,戒备着,没问也没去碰。
祁欢道:“适可而止吧,如果你和你儿子不想步杨盼雨母子的后尘,就别学着叶寻意那些自作聪明的把戏,闹出来只会贻笑大方。皇帝陛下再是宽仁,他也有最后的底线,而且我猜这回在朝堂上避重就轻只是罚了宁王去皇陵思过之后……他老人家的耐性也应该所剩不多了。究竟是那个遥不可及的皇位重要,还是仅有一条的性命重要,娘娘不妨多抽出些时间来仔细掂量掂量。”
说着,她意有所指看向那包东西:“这是一包好东西,我想对您会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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