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被祁欢做贼心虚的马上烧掉了。
不管那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俩人这般来往都说不过去。
她倒是想叫云芷上殿的,可是眼见着祁欢准备如此充分,她又突然不自信起来,担心云芷别不是已经被祁欢再次策反了过去?
她咬了咬嘴唇,冷笑:“既是你家的奴仆,自然听你的吩咐,还不是你叫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祁欢一开始只想息事宁人就是因为知道,这事儿她们就算当面对质,缺少关键人证,也只能就只是一场争吵,最后变成扯不清的嘴皮子官司。
叶寻意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哪怕她已经露了明显的马脚和破绽,也就是咬死了不认。
“是啊,我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一面之词,你说出来的却要人人都信你。”反正就是小姑娘之间斗嘴嘛,祁欢也开始胡搅蛮缠,“有本事你说明白,这副耳坠子若不是被你买了去,你到底是哪一日哪一次见我戴过的?”
“你我见面的次数也不少……”叶寻意本能的继续脱口搪塞。
终于,挑起了事端之后又事不关己看戏的祁文晏再次开腔……
他打断叶寻意的话,直接问祁欢:“你说她买走你耳坠子的店铺,是哪一家?”
自云珩失踪之后,众钰斋也关门了,老板伙计全部不知所踪。
说出来,也是另一个口说无凭。
但祁欢还是给了她三叔面子,收敛了气焰,乖乖的道:“城南吉庆街的一家老字号,叫众钰斋,泯然众人的众,珍宝……哦,就是与祖父名讳同字的那个钰……”
此言一出,坐在殿内席上的祁正钰与祁文景父子齐齐都是面色一变。
祁文晏长身而立,虽然站在御前,眼角的余光却盯着这边。
瞧见老头子的脸色,他唇角就隐晦的扬起一个有些阴郁冷酷的弧度来。
不过瞬间,又飞快的遮掩收敛。
祁欢对自家人的各种反应都并无所察,还在继续陈述事实:“不过那家店铺关门好一阵子了,提前也没个征兆,不知道老板去哪儿了。”
叶寻意听她提起众钰斋,心上就又本能的跟着一慌,但想到那家店早就人去楼空,她又暗中窃喜,飞快的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小苗子和贾公公正好凑在一起从殿外进来。
小苗子手里捧着个半大不小的黑檀木盒子,贾公公则是刚进殿门就拱手禀报:“陛下,祁大人府上的人证提来了。”
祁文晏当即接口:“请陛下准允微臣传召证人。”
“准!”皇帝是没什么心思看两个小姑娘吵架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赶紧点头。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朝大殿外面看去,就见那外面的台阶底下低着头快步走进来三个年岁不等的男人。
一个六七十岁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一三四十岁看着干练沉稳的中年人,还有一个该是不满二十,很是精明机灵样的年轻人。
三人都低着头,祁欢看他们第一眼就只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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