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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件事他们母子一瞒就瞒了十几年。
直至今天,她都自欺欺人的当是不曾有过这桩事了。
本来一件陈年旧事,祁欣也是听听就算了,可是现在……
切身相关,却容不得她置身事外。
听说她这二舅舅连亲兄弟都杀,她登时就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握住岑氏的手:“母亲,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不可能给表哥做妾的,可是二舅舅发了狠,看这个情况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就算祁元铭去赔罪领罚,也一定无济于事。
他这二舅舅心狠手辣,一定要出这口恶气的。
岑氏道:“先别急,忍一忍,久不不得我们音讯,侯府那边很快会派人寻来的!”
卫风换了两个屋顶,一直熬到这会儿二更多才算是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不动声色将被他撤下来的瓦块放回原位,他也就悄无声息的撤了。
回到客栈,又原封不动把打探来的消息报给祁欢和顾瞻。
祁欢却并不如岑氏那般乐观:“岑家这位二老爷心思缜密又毒辣,但凡是岑氏能想到的他也必然不会忽视,他绝不会给机会叫京城的祁家人有机会赶来阻止,这一两天之内,他一定会先把事办了,断掉岑家母女的退路。”
祁欣虽然精于算计,还时常愿意耍些小聪明给她使绊子,可堂堂长宁侯府嫡出的姑娘若是沦落到来给一个五品官家里的儿子做妾,这一巴掌打在祁欢脸上也挺疼的。
顾瞻心领神会:“制造机会把她们弄出来难度不大。”
他看向祁欢。
祁欢却道:“先不急,等岑家先出招,逼她们上绝路。岑氏母女虽然罪不至死,但至少要她们吃些教训知道怕,否则她们也不会真的长记性。”
然后这一夜之后,趁着年节期间岑家大公子也在家过年团圆,次日岑府之内就张罗起来纳妾的相关事宜。
一身仓促置办的粉红嫁衣送来客院,岑氏母女全都如临大敌,彻彻底底的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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