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袖子烫出巨大的一个窟窿。
惊惧之下,她劈手就将水壶扔了。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两个儿媳和两个孙女也都一并去而复返。
祁文景面沉如水,率先走进屋子,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开口的语气却是冰冷的命令陈大夫:“验那个水壶!”
余氏这时候已经吓傻了,等反应过来时陈大夫已经弯身提起了地上的水壶。
她匆忙抢上前去,抬脚就将水壶踹开一边,同时怒不可遏的呵斥儿子:“验什么验,我就是口渴想倒杯水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怀疑我在这水里……”
话到这里,她又像是被剪了舌头一样猛然住嘴。
祁文景只说验这个水壶,完全可以理解成他怀疑这水壶里的水不干净,以免自己老娘误饮中招,才叫陈大夫查的。
而余氏这么一嚷嚷就几乎等于不打自招了,很难叫人不怀疑她。
陈大夫也没有再去旁边抢那个水壶,而是干脆拿了银针去验地上洒出来的热水。
一验之下,银针迅速变黑。
陈大夫骇然,转头看向祁文景兄弟二人。
祁文景二人此时的心情大抵是胆寒之余恨不能一头撞死了事了……
方才他们刚从屋子里出来陈大夫就如实相告,说余氏是在装晕,两兄弟倒也不是怀疑她害的老头子,就是心存疑虑,所以转头扒门缝看看,却不想这一看之下就人赃并获了。
祁文景只是失望愤怒,加上心灰意冷,而祁文昂这时候就当真气急败坏的想当场掐死自己亲娘——
死了亲爹他要丁忧三年,再摊上个谋害亲夫的亲娘,他就可以直接告老还乡,再也不用奋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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