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祁欣无法,只得继续扶了她的手,和她一起进了书房。
祁文昂坐在案后的椅子上,灯影下表情也是冷静的,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心情肯定是极不好的。
他瞥了眼娘俩,随后就一语不发的又往旁边别开了视线。
岑氏示意祁欣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径直走到祁文昂的桌案前头,目光炯炯隔桌看着他道:“我准备出面状告我二哥,要他夺职下狱不得好死!”
她的表情语气,虽然乍一看都是极冷静的,可是这出口的每一个字细品,却都能品出咬牙切齿的恨意来。
祁文昂哪想到她开口就会说着个,当时就是眼皮一跳,不能再无视,就蹙眉开始狐疑的打量她。
祁欣也被吓得屏住了呼吸。
岑氏却是心意已决,再开口也毫不含糊:“我怀疑铭儿是被他给灭了口!”
“母亲!”祁欣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在青州时出的事,还当岑氏说的是和自己有关,不由的低呼一声。
祁文昂则是瞳孔剧烈一缩,这才猛地坐直了身子,沉声道:“怀疑?你可有凭证?”
岑氏就将这些年自己一直隐瞒的内情以及前阵子的青州之行发生的事,全部言简意赅告知于他。
得知祁欣在青州出的丑,以及岑二老爷欺人太甚的种种,祁文昂一个忍无可忍,直接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所有东西。
他暴跳如雷从桌子后面绕出来:“这么些隐情你都瞒着我?非得要等出事了才说……”
本是气急败坏的想指着岑氏的鼻子骂,可是骂了两句又觉得没意思。
将手捏成拳头,克制的背到身后,他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你就只是怀疑,没有实证,难道能凭着捕风捉影的猜测就去公堂上与你兄长对质吗?”
岑氏道:“不告铭儿这事,铭儿遭此横祸,便不要再折腾他,叫他早些入土为安吧。他谋害我大哥的事,我是人证,还有能叫他百口莫辩的物证,定他的罪足够了。铭儿的死若真与他有关,这就当是报仇雪恨了,就算真的只是个意外……我也没冤了他,就当是晚了十三年,予我长兄讨个公道了吧。”
祁元铭这事对她的打击太大,若不做点什么,她一定会疯掉。
以往她是想背靠着娘家给自己和一双儿女都多留几分底气,更方便稳固母子三人在祁家的地位,现如今,女儿差点被她这二哥毁了,儿子更是直接死于非命……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还留着这个所谓的娘家有什么用?
至于岑二老爷倒台之后她在祁家的日子……
那便就死心塌地的依附祁文昂好了,他想纳妾便纳妾,生了儿子她就抱过来,视如己出的养,安安分分做好一个贤内助,横竖祁文昂这样的文官重名声,无缘无故的还能休她另娶不成?
而她在做这件事前特意先过来和祁文昂商量,先叫对方首肯,这就是变相的投诚表态,表明自己要舍弃娘家,一头扎进他们祁家死心塌地过日子的决心!
祁文昂痛失唯一的儿子,同样也需要宣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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