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浓重的担忧之色,拉过祁欢的一只手握在掌中道:“那个叶寻意心术不正,他二人又都是不择手段之人……”
祁欢闻言,却是直接笑了,打断他的话:“这你就放心好了,瑞王不是宁王,以瑞王云珩的城府和耐力,他才不会没脑子听叶寻意的教唆,随随便便就来找我这种‘无名小卒’的麻烦。就算叶寻意恨我入骨,不断的撺掇他,他也定会反过来劝导对方忍耐。所以,叶寻意在他那,我反而十分省心!”
只有叶寻意会以为前世的云珩之所以能够成事全靠她的辅佐,她的确是把铲除异己的好刀不错,可是就她那个格局和眼界……
也就配给人家当刀使。
论脑子和谋略,终究还得是靠着云珩自己的。
叶寻意以为她敢捋虎须,陪着云珩一起挑战皇权跟皇室叫板,那就是她超高的眼界和手段……
有云珩在下面撑起一个舞台给她表演时,她自然能够看到更远更高处的风景,没了这个舞台,她就只剩下自不量力了。
所以,那天在天牢,祁欢才会暗示,在所谓梦境的天命里,须得是云珩与叶寻意联手,这天下原就该是被他们收入囊中的。
一直以来云珩本就是对叶寻意有好感,觉得她有几分与众不同的灵活头脑,再加上这一重糖衣炮弹加持……
野心勃勃的瑞王殿下,又怎么会放弃他命里命定的的贵人?
但他救叶寻意归救了,想继续将那女人收归己用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叫对方就范,就唯有一点——
他那个一心问鼎天下的格局,绝不会允许他短视到会答应帮着叶寻意泄私愤去打草惊蛇,来与自己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闺房女子为难。
本来嘛,他若忍辱负重,最终登上了帝位,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长宁侯府的祁欢,就是顾瞻和平国公府,他可以随便捏死,就一如前世,他等了二十余年才偿还了夙愿终于将叶家嫡长女扶上后位,就为了满足他的自尊心!
“话虽如此……”顾瞻对这番论调还算赞成,可是祁欢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他总是不放心的。
“不说别人了。”祁欢又如何不懂他的心思,赶紧再次打断他,岔开了话题,“说说我们自己吧。现在我们家老头子的后事也算办利索了,你想好了没?我们几时成婚?近期就赶着办了吗?”
提及此事,顾瞻却明显迟疑着面露难色。
他斟酌着刚要说话,就看院子里祁文景的亲随找了来:“大小姐,顾世子安好。”
祁欢抬眸看去:“父亲叫你来的?什么事?”
“侯爷听说顾世子来了,叫小的传话,说世子爷一会儿若是得空的话就往外书房陪他下盘棋。”亲随说道。
祁正钰下葬的次日,朝廷就颁了旨意,祁文景已经正式袭爵,成为这座长宁侯府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了。
祁欢又问:“三叔不是今天回来了?他这会儿已经走了?”
“还没,侯爷和二爷三爷都还在书房呢。”亲随笑道,看了顾瞻一眼,“侯爷是怕顾世子一会儿直接走了,所以差遣小的提早过来知会一声,三爷今儿个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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