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这就是用来威胁警告祁家——
你们家女儿不贤不慈,心思歹毒狠辣,这样的事捂在自家门里无伤大雅,但如果祁家仗势欺人不准他休这个泼妇,大家真闹到公堂对质,那才是真不好看!
祁文景脸色更是不好:“这也恰是说明他豁出去与我们祁家撕破脸皮也要将小妹给休了。”
他转开视线,再次看向祁文姮,也耐心全无的沉声呵斥:“你别哭了,冷静下来商量下怎么办。凌至诚都将休书送过来了,明显不是欲擒故纵吓唬你的,你想怎么办?是认下这封休书,直接和他一刀两断,还是心里不服要再赶去吕州府与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论一论是非?”
祁文姮的哭嚎声戛然而止,怔愣了好一会儿拿不定主意。
这么些年,除了新婚燕尔那两年,之后她就一直和凌至诚关系冷淡,打从心底里瞧不上他。
可瞧不上归瞧不上……
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的思想根深蒂固,倒也始终没想过别的。
现在凌至诚却反客为主,要把她给休了!
她并非舍不得凌至诚这个人,而是一旦被休,她就再没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她目光彷徨,脸上却隐隐露出几分恐惧无措的神情。
祁欢是真不愿意管她这种人的破烂事儿,毕竟这种人,不仅做错了事死不悔改,认为自己没错,并且——
就算你帮了她,她也理所应当,非但不会感恩,以后还要有恃无恐的继续折腾你。
但是没办法!
这个时候的人,以家族捆绑扎堆,祁文姮这事儿处理不好,整个长宁侯府都要被她连累,叫外人戳脊梁骨,看笑话。
祁欢强压着脾气,勉为其难开口提醒:“人家送来的是休书和威胁信,不是放低了姿态来同你商量的,不管你同意与否,随便哭,随便闹,横竖你与姓凌的这夫妻也做不成了。你要不服气,再找回去也行,只要你不嫌麻烦,就让父亲从府里调派一些侍卫打手跟着,你过去与他理论打他一顿再分手。了不起,下一封休书上就再多加一条恶行做罪名,但好歹气是出了。”
祁欢这话说得不好听,不过激将法而已。
若祁文姮是个好的,那么就算两家要分手,祁欢是会一力主张带人去吕州凌至诚的任上打砸抢烧闹他个人仰马翻,不管最终是休妻还是和离,总归得替自家人先把这口气出了。
可是遇到祁文姮这样的……
若非不得已,祁欢是管都懒得管她,此时也只想早些解决了事情息事宁人,这是唬着对方叫她不敢再去找凌至诚毫无意义的闹一场的。
祁文姮果然被她架起来了,张了几次嘴,最后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祁文昂也巴不得将这事干脆利落的了了,也站出来说道:“看凌至诚这态度,是非要休了你不可的,谈和是不可能谈和了,最多就是你去找他闹,再出出气,至于进一步败坏了名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祁文姮整个人都傻了,愣了半天才绝望问道:“那我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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