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断定这事儿是祁欢干的!
并且——
就哪怕是毫无踪迹可寻,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天打雷劈的神迹,杨成廉眼看着熬到这把年纪却不得善终,骤然之间以这么个轰动全京城的死法离世,杨青云可不是傻白甜,用猜的也知道这背后必定有人为推手的痕迹。
不是他做的,也不是杨氏做的,那么……
还能有谁?
祁欢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她与有荣焉的耸耸肩:“那母子两个踩在咱们一家的血肉白骨之上顺风顺水的风光了大半辈子,虽说现在一大把年纪,本来也就没几年活头了,可若是叫他们安享晚年之后寿终正寝……总觉得有口气是没有喘顺的。”
如果宁氏母子就只是花言巧语哄骗了杨家那个昏聩的老头子,害得她外祖母一辈子婚姻不顺,郁郁寡欢,那么看在这俩人已然年迈的份上,祁欢或者还不至于这般穷追猛打,不依不饶。
可是——
这母子二人,他们不仅谋财,还害了命!
杨郁庭才刚二十多岁,当年意气风发的人生刚刚起步就被他们暗算葬送了性命,多年以后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又再次对杨青云下手。
祖孙三代人的人生,都差不多毁在这母子二人手上了,他们还丝毫不知悔改。
这种情况下……
不对他们赶尽杀绝,会留下一辈子的意难平。
杨青云显然也是被勾起了往事,眉眼中意气风发的璀璨蓦然暗淡了几分下来。
他又捞过两个橘子,扔了一个给祁欢,一边埋头剥着自己手里那个,一边道:“过几天休沐,我得顺便告假几日回趟家,去祖母和我父亲坟头烧纸上柱香。”
他今天本来不休假的,上午听了杨成廉的死讯,一时高兴,过午就临时告假跑回来了。
祁欢也拿着个橘子剥:“先缓缓吧,这事儿不着急,你先给舅母和大表哥他们去个信,告知一声就好。”
杨青云猛地再次抬头看向她,目光灼灼:“你还有后手?”
祁欢却是故弄玄虚的眨眨眼,但笑不语:“先过几天看看后续情况再说。”
杨青云盯了她半天,虽然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花儿来,但是料想和那个杨家有关,左不过就是还在等宁氏的下场。
下午在侯府闲耍,他百无聊赖,原是想薅祁元辰去玩的,但是小家伙义正辞严的拒绝了,声称他要背书做功课,怎么哄骗都不为所动,杨青云在那小子那碰了一鼻子灰,就去外书房找祁文景下棋闲聊打发时间。
他这人口才好,性格上又很放得开,哄得祁文景高高兴兴,傍晚时分又相携一起回了安雪堂,杨青云吃饱喝足才回。
而他下次再来侯府,却仅是在四天之后。
这次没有堂而皇之的进门拜访,而是叫门房下人传话,单独把祁欢叫了出去。
他是下了衙门直接过来的,当时天已经黑了。
祁欢裹着披风出门,就看他坐在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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