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卫风道:“她您也不打算动吗?”
“她都这把年纪了,眼见着也没多少年头可活,我也懒得再为她脏了手。”祁欢道,“先盯上她个四五日,等她逃得离京城远了就把她给我劫了。人不要动她的,就她身上财物,一个铜板都不要给她留,全部搜干净了。当年她来我们杨家时本就是两手空空,空手套白狼的享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临了是该将她打回原形,叫她记起来她原来是个什么东西了。”
宁氏这种人,都到了现在这样,只剩半条命了,也依旧还在孜孜不倦的机关算尽。
这种人,是死不悔改的。
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得断了她精心给自己留的后路,叫她好好的吃吃苦才行。
星罗也并不觉得宁氏值得可怜,她只是不解:“小姐您要抢她便就近抢了呗,干嘛还要费这个事让骆章跟她一路?是怕在京城附近,她会跑回来城里告官吗?以骆章的本事,当也不至于叫她看破了真身。”
祁欢笑道:“我倒不是怕她回来报官。这老货能屈能伸,弄到这个份上早就彻底不要脸皮了。别忘了,京城里还有一个杨怀真,虽然咱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他跟杨成廉没什么关系,可是在官面上他还是杨家的侄子……要是你在宁氏一出城就劫了她,她还不扭头就跑回来哭惨,叫杨怀真母子给她养老啊?叫她先跑吧,跑得越远,这条后路就断得越是彻底。”
星罗唏嘘:“小姐您还说人家心眼多,再多也多不过您啊!”
祁欢也不生气,反而嘚瑟的勾唇笑了:“我的心眼又不拿来害人,多点儿怎么了?”
主仆两个互相调侃着闹了两句,祁欢就打发了卫风先去办事:“跟骆章说,劫了宁氏的财物就不用特意带回来了,就地变卖典当了,然后换成粮食种子接济给当地的贫困百姓,就当是我们积德了。”
过了宁氏手的财物银钱,她觉得脏,看都不想看见。
“是!”卫风应诺,然后就下去给骆章传信了。
然则,京城里杨家有关的大戏却还并没有完全落幕。
田家父子屁股被打开了花,床上养了几天依旧还是觉得不能善罢甘休,但是这俩都是欺软怕硬的怂货,吃了坤宝行的亏,再不敢打杨家那宅子的主意,俩人就又带上人去杨怀真那闹——
杨怀真之前可是分了杨成廉一半的家产,现在杨家落魄了,他理应再吐出一部分来接济,总不能吃独食!
父子俩雄赳赳气昂昂的带人杀过去。
然后——
又傻眼了!
杨怀真的无论家宅还是铺子,也都全部易主换了东家,打听附近邻里,说是他们一家变卖产业搬走了,搬去哪里不知道。
有人甚至怀疑他们一家是和宁氏一起走的,毕竟……
明面上,大家一直以为他们两家是真亲戚,并且还是关系十分亲近友好的。
但总归是查无踪迹,田家父子再次铩羽而归。
俩人左思右想,依旧还是气不过,然后就又一纸诉状递到京兆府把宁氏给告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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