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也是当真心大,他留给你的那几个侍卫也没主心骨?你叫他们干什么他们都肯干?就由着你这么胡闹?”
如果单凭着祁欢自己的人脉,他是不可能这么精准掌握朝堂动向的,明摆着就是利用顾瞻留给她的人手做桥梁前去打听的。
祁欢其实知道,这把火烧到云澄身上,那么祁文晏就绝不可能置身事外。
但他这辈子走的路线也毕竟是与原书不同,原书他应该是在被祁家驱逐之后杀回了大成,利用他亲生父亲的旧人脉重新掌兵,兵力握在手里,那才是挺直了腰杆儿的实打实的本钱。
可是现在……
他就是一个闲散在家的文臣而已。
祁欢对他在大成朝中的渗透程度毫无把握,现在当真是心里没底。
不过瞧见他此时居然还有闲情开玩笑,祁欢心里倒是略微踏实了几分。
她说:“我也不想自不量力的操闲心,可是我父亲总是唉声叹气,操心您的婚事。顾瞻以前跟我说过,大成的宇文沧就是个好战的疯子,现在云珩也疯了,打算放手一搏……赤脚的不怕船鞋的,我也怕是局面一旦失控……”
祁文晏挑了挑眉,径直打断她的话:“武成侯府的那个秦颂,他不是听你的吗?只要你自己确保不掉链子,把他拿捏住了,整个局面就不会失控。南境的雁岭关是关键……只要那道关卡还在,宇文沧和云珩蹦得再高,也乱不了。”
他果然……
是什么都知道!
当年秦颂离京,她特意追上去的企图,眼见着也是被这祁文晏给看穿了。
祁欢也承认她当时出面去找秦颂,是有一部分拿着秦颂对她的感情给对方施压那意思,算不得怎样的光明磊落,可祁文晏这样当面戳破,她脸上也多少有点挂不住。
祁文晏看她尴尬的突然低头不说话了,也反应过来这话自己说得是有点重。
于是紧跟着他就话锋一转:“没关系,就算秦家的小子掉链子,宇文沧也打不过来。”
他这话说得笃定,语气里却有几分轻描淡写揶揄的意思。
祁欢再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情绪,蓦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祁文晏唇角扬起的笑纹不变,漆黑的双瞳之中却是一片冰凉,但他没对祁欢再详细解释什么,只道:“回家去吧,看管好门户,好好守着你爹娘。”
顿了一下,又回首看了眼内宅的方向道:“辰哥儿暂时就留在我这,叫他暂住一阵。”
祁元辰放在他这,祁欢自是放心的。
她也知道祁文晏的脾气,他既然不想过多透露消息给自己知道,祁欢也就不再强求。
从祁府告辞出来,她本该是直接回府的,但走到半路又临时改了主意,叫老井驾车去同济医馆把胡大夫母女也一并捎上,接到侯府暂住。
池云川在西北军中领职,过完年,初十那天就已经启程回去了。
最近因为大成求亲的事,街面上确实有些人心惶惶的比较乱,本该今日医馆就重新开张看病了,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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