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收获。”
月九换了个没有这么高远飘渺的话题,说道:“前辈,我觉最近的这些局似乎不是掌律一脉的计划,若真是掌律一脉动手,我们很有可能没这样的机会聚坐在一起。”
追根溯源,月九很快就发现了,在这一次的危局之中,到底有那些势力参与其中。
“嗯。”胡屠夫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我虽然没有完全脱离隐谷,但在这十年间也算是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某些表象,反倒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我这里先问你们一个问题。”胡屠夫的目光扫过木青月九二人,问道:“你们觉得,脱离刺客一脉就等于脱离了隐谷么?还是说你们只是想着脱离刺客一脉?”
他不等陷入沉思中的二人有什么回答,径直说道:“在十年前的那段岁月里,隐谷令出谷主一人,隐谷各脉之间还能相互协作,谁也不能站在谁人头上,而到了如今,少了一个谷主在长老之间维系平衡,大长老控制了掌律一脉又得到了谷主的授权,反倒是破坏了这种平衡,让其余几脉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刺客一脉虽然人数最多,看起来实力最强,但在隐谷的权力分配之中,它只能充作一把杀人的利器,而泉府一脉经营着九家书局早已与外部势力有了交易。”
胡屠夫看向了月九,回到了他刚刚的问题上来,说道:“所以这次这个局,没有掌律一脉和药师一脉,是很正常的事情,药师一脉一直都是那种事不关己若即若离的态度,而掌律一脉觉得隐谷都是他的自然不会专门算计你俩。以结果与将得利益倒退来看,也只有刺客和泉府这两脉,想通过某些交易,获得更多的东些,也许是促成药师内乱分裂,然后渗透掌握药师一脉,也许是试图脱离掌律的视角尝试着做事,总之还是逃不过权力,地位,财富这些本质的欲望。”
木青和月九心中有所明悟,月九望向胡屠夫说道:“我们想脱离刺客一脉,自然是想完完全全地脱离隐谷,获得真正的自由。”
“呵呵。”胡屠夫笑着说道:“谷主消失多年,如今刺客与泉府两脉想着挑战掌律一脉,这刚好是我们的机会。不然月九你也不可能收到姜尚修那封越权的信。”
木青腰背挺直,神色认真地问道:“前辈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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