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从来没有觉得能够靠那办法,蒙骗秦承古离去?”
李丹青似乎还沉浸在自己这番行云流水的推论之中,神情隐隐有些得意,他听闻此问,丝毫没有察觉到姬师妃渐渐变得阴冷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自然,本世子神机妙算,早就料到那混蛋的心思。”
那时,姬师妃的面沉如水,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所以,那些摇床与让我背念的污言秽语,又有何用处呢?”
那一瞬间,李丹青一个激灵,如梦初醒。
铮!
“殿下……”李丹青正要说些什么,一柄雪白色的神剑在一声轻颤之后,再次从那剑鞘中遁出,直抵李丹青的颈项。
剑锋幽冷,杀机滚烫。
“李丹青!你想说点什么吗?”姬师妃低声问道。
“额……”李丹青急速运转着自己的脑袋,但思来想去好似也确实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总不能告诉对方,做这些都只是为了一报当年在朝堂上的脱裤打股之仇吧?
这话说出来,恐怕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
“既然说不出,那就……”姬师妃寒声言道,一只手缓缓握紧,那剑锋轻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割开李丹青的喉咙。
“殿下,臣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而就在这时,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宁煌戟忽然出言说道。
姬师妃眼看着就要握紧的拳头在那时松开:“何事?”
宁煌戟看了一眼朝他挤眉弄眼的李丹青,心头暗自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关于秦郡守,我想二位可能对他有所误解。”
“嗯?”这话出口,李丹青与姬师妃的脸色都是一变。
“何意?”姬师妃问道。
李丹青趁着姬师妃分神的档口,赶忙退后数步,避开了那悬在身前的剑锋。
只是这番动作方才做出,姬师妃便朝他递来一道阴冷的目光。李丹青脸上的神色一滞,又只能灰溜溜的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脖子送到那剑锋之前、
“我与秦郡守在这应水郡共事多年,他这个人有野心,但却没有大野心。说他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在下定然相信,他若是说他谋害长公主,意图谋反,臣下以为万万没有可能。”宁煌戟这般言道。
“你是在为他开脱吗?”姬师妃本就不太信任宁煌戟,听闻此言,更是沉声问道。
宁煌戟却摇了摇头,神色平静道:“据臣下所知,这些年来秦承古一直在小心经营与阳山各个学院的关系,春柳学院的杨通以及秋景学院的白素水来往密切,坊间也一直都有传闻,言说秦承古的儿子秦怀义想要将白芷萝娶入门中。”
“秦怀义又拜入了杨通门下,如此一来,秦家便在这阳山的五大学院之中得到了两家的支持,以此作为资本,想要争夺阳山下一届山主之位。”
“为此他经营良久,而到如今,阳山日薄西山,西边的老对头武岳山又虎视眈眈,三年前的圣山大会上更是各种羞辱,如今的阳山想要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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