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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檀不以为然:“难道不这样做,他家就会放过我们?”
“也是。”杨氏左思右想,说道:“我们搬家吧,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搬什么家?山高皇帝远,更方便萧家动手吗?”
杜清檀将黄金分成几份:“这些储存起来,这些拿去看望杨家舅父,这些置办田亩,这些留给团团读书,这些拿了答谢帮忙的人……”
采蓝提醒:“杨相公那里也该走一趟的,不管怎么说,他始终也替咱们说了话。”
杨氏后怕道:“你这丫头真是胆大,怎么就敢扑上去抱住杨相公的腿。那是当朝宰相,若是激怒了他,叫人把你拖下去打个半死也是可能的。”
这叫当朝宰相的威严气派不容冒犯。
采蓝道:“五娘说不会。她说杨相公的脾气很好,果然是真好。”
杨氏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杨相公脾气好?听谁说的啊?”
从来都只知道杨承这个人庸碌无为,只肯独善其身,就没听说过他是个大善人,脾气好。
杜清檀平静地道:“我听过有关杨相公的两件事。”
第一件,是杨承年轻时被盗窃钱财并当场抓住小偷,他却认为小偷是因为贫困才做的贼,非但没有送官,还将钱财留给小偷。
第二件,长安城中发生水灾,到处泥泞难行,杨承身为宰相什么都不做,只在家中闭门祈福。
路上遇到百姓咒骂他无能,他也不生气,只让随从去和百姓说不是他的错。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众发怒并责打弱女子呢?”
杜清檀分析得头头是道:“退一万步讲,即便他脾气不好,但凡有一分希望,总要去争取。”
躺平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杨氏心情复杂地看着杜清檀,总觉得这个侄女变得陌生不认识了,行事筹谋不输男子,也不知幸还是不幸。
杜清檀自信地招呼大家:“时辰不早,都歇了罢,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早睡早起,按时起居,对于养生非常重要,熬夜要不得。
次日一早,杜清檀正在练习五禽戏,门就被敲响了。
独孤不求拎着一包果子立在门前,冲着于婆笑得十分讨喜:“我来探望病人。”
于婆如今看他就像看神仙,忙不迭地请进去,呼喊杨氏:“大娘子,来贵客啦!”
杨氏还未收拾妥当,独孤不求就去看杜清檀练五禽戏。
杜清檀沉浸式练习,并不因为他在一旁就不好意思或者停下来。
“你这一招一式挺像样的啊。”
独孤不求环抱手臂,眼里满是兴味。
这杜五娘带给他的意外可太多了,虽说平时常听人提及奇女子,亲眼目睹还是第一遭。
“让您见笑了。”杜清檀缓缓收工,目光清亮,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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