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需要恢复身体,就多煮了一点米,男人吃了三碗,她也吃了两碗,两份菜都光了,连汤都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
慕定安吃完以后,就进了房间,傅言把碗筷洗好,正要钻进去她的猪圈,头上一阵发痒,挠了一下头发,乱糟糟的,都打结了,突然才想到她连梳子都没有。
镜子不照可以,洗脸可以用清水,刷牙可以用手指,可是这头发没有梳子,根本就舒展不开来,再过些日子恐怕就要长虱子。
昨天晚上慕定安做鱼篓子,还剩下一些竹子,傅言坐在院子里,砍了一节竹子,按照梳子的形状来削。
竹子容易带小木刺,戳到皮肤里可难受了,所以她削得很小心,每一处都保证光滑。
房间里,点着一盏煤油灯,慕定安手里拿着一册泛黄的书卷,正坐在煤油灯下阅览。
听到外面的动静,他看了一眼,原来是傅言正在做竹木梳,她手上干活很麻利,神情也专注,不像是在官宦人家养尊处优过的样子,不过在这种地方,为了生存下去,什么潜能都有可能被逼出来。
做一把小木梳子也不费多少时间,傅言起身来,想到先把头洗了,走到慕定安的房间门口。
“有没有皂角?”
“进来拿。”
傅言正要推门又停下了动作:“那个,你穿着衣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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