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越找不到原因,越害怕。
她在地上撒了半盘子的碎肉,两只鸟儿在地上啄食,吃得眼睛发亮,就差没唱起歌来。
“真好吃啊,恨不得天天在这里吃。”
“吃快一点,等一下这女人的男人回来了,吃都吃得不安生。”
“什么这女人那女人的。”傅言每次听到就不爽,她没名字吗?
“你不就是人类女人啊?还要我们怎么叫你。”一只鸟歪了歪脑袋,不解地说。
它们并没有不尊重的意思,至少和这个女人建立起合作关系就没有。
“以后叫我傅姐,我家这位叫慕爷,房间里头躺着那位叫羽叔,记住了吗?”
“好的,记住了,傅姐。”傅言说得郑重其事,可是在这些鸟儿的眼里,和原来的称呼并没有什么区别。
慕定安推开门的一瞬间,两只鸟儿哗啦一声就飞走了,胆子小一点的那只还掉了两根羽毛。
地上的碎肉都没有吃完。
慕定安不由得纳闷,他有那么可怕吗?他长得也不算丑吧。
“你气场太强大,把鸟儿吓跑了。”傅言见男人面上的一丝疑惑,给他解释道。
男人无所谓,他关心这些鸟儿做什么,只是有点不解罢了。
“伸手来。”
“干嘛。”傅言这样说着,可还是伸过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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