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我交代了,某些人就会放过我了吗?不信。」
他将她拥得更紧,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
「当然不会。」
「那我不说了。」
腰间一紧,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营帐,守卫立刻将帘门拉上了,然后退下。
傅言被男人放在榻上,主帅的床榻很大,起码相当于现代的两米大床,虽然两人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这是在营地——
傅言脸上有些发烫。
慕定安也不催促傅言,因为,还有更急迫的事情要做。
他确定儿女是安全的就可以了,不过是疑惑而已。
两个时辰后,外面夜色黑沉,操练声早就停了,万籁俱静,只有风吹过坝场的呼呼声。
傅
言依偎在男人的怀中,浑身上下骨头都要散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才十来天不见,男人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样,拼命地汲取着。
「真不会怜香惜玉。」她抱怨。
「哼,难道某人不是甘之若饴,完事就不想认了吗?」男人轻轻嘲讽她。
「说正事,明天要出发了吗?」傅言怕说这些,万一男人有兴起了。
「嗯,明天去川郡,距离这里两百里,那里的郡守似乎有敌对之意,正好看看他的态度,如果有异心,趁早除去,省得以后麻烦。」
慕定安看着傅言:「如果你觉得缓一缓更好,那么就缓半日。」
「为什么要缓,我的到来,是加快进程,而不是拖累。」傅言脸上多了一抹严肃。
「好。」男人眼里更多了赞赏之色。
不愧是他的娘子。
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傅言道:「我有一个玄虚之境,就在我的心海里,可以放置很多东西,只是别热看不见,我们的孩子都在里面。」
慕定安想到傅言身上的确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所以他是能够接受得了的,也接受得快。
「那么,他们一定出得来吗?」
「嗯,放心吧,等彻底安全了,就把他们放出来。」
「喂奶,纸尿布这些是怎么办。」男人毕竟是父亲,当然想得到这方面。
「里面有人打理,你要是想他们了,就跟我说一声,我让阿霓和你说话。」傅言说。
男人轻轻一叹,将她更用力地都在怀中。
「如此,我更是豁出去性命,也要保你平安无事。」
因为不仅仅是她,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
傅言感到困了,今天骑了三个时辰的马,刚才又被男人那样摧残,眼皮越来越睁不开,就在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今晚她睡得很安心,唇角边都有一抹笑容,这种夫妻相随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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