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水。”
“你在发抖。”
“这无限扩张的香味,琥珀……麝香……安息香……乳香……”
兰迪贪婪的吮吸着空气,他的手颤抖摸着她的脸。
“我真是有罪。”
“啊!天主!请赐予我力量与勇气。”
“让我毫不恶心的去端详我肮脏的心,与污秽的肉体。”
刀锋抚过。
浓香更甚。
“这至臻的恐惧……”
“你喜欢旅行,孩子,你的确喜欢,那些光景。”
“阿尔卑斯积雪山脉下洒落草地的阳光。”
撕裂声。
“黄金海岸不徐不慢轻抚而来的碧波。”
流动声。
“干涸沙漠盎然绿洲中清澈的汪泉。”
研磨声。
“那些诅咒的话。”
脆响。
“亵渎的话。”
碎裂声。
“埋怨呻吟。”
血流如柱。
“迷醉,叫喊。”
纤细线条纷纷剥开。
“泪水,感恩的诗篇。”
广义相对论。
冰锥手术。
进入了眼眶,抵达了额叶。
那是一种……
喊都喊不出来的至极痛楚与究极恐惧。
“是千百个迷宫传来的回音。”
“是千百个岗哨传来的喊话。”
“也是千百个话筒发出的命令。”
说罢……
女人的表情永远凝固在那无穷无尽的惊骇恐惧之中。
兰迪拿出怀里的诗集,找到了他较为中意的一段。
“啊,蛆虫,无眼无耳的黑心伙伴。”
“看,你们中间来了个快乐的死者。”
“请径直穿过她的遗体,不带一点内疚。”
“告诉我,还会有什么来折磨。”
“这没有灵魂的旧肉身,这死人中的死人。”
他合上书本,听着第二圆舞曲,有些陶醉。
而柯林,从未见过如此疯癫之人。
“你恢复意识了……”
“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会那么快,这……”
兰迪看了看自己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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