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进药,并让大臣们一起看着他服用,还高兴地摸着李可灼的狗头夸奖:“忠臣,忠臣啊。”
吃完红丸后,光宗感觉不错,内侍向大臣们传话:“圣体用大药后,暖润舒畅,思进饮膳。”
大臣们一听,都挺高兴,领导身体康复,咱们就继续跟着领导干吧!
到了晚上,光宗觉得药劲儿好象过去了,就又吃了颗红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五更时分,光宗病情突然恶化,气绝身亡。
把整个事件梳理之后,你觉得光宗之死是谁的责任?
要么是从献美女的郑贵妃开始,凡是有关连的,都脱离不了干系。要么就是崔文升误诊,李可灼献药幸进的问题。
而东林党借此发难,逼走首辅方从哲,目的本就不纯,完全是出于党争的目的。
韩爌能在关系到皇帝之死这件大事上公正对待,品性和勇气,还是值得称赞的。
托孤重臣方从哲、刘一燝和韩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
朱由校不想留下苛薄寡恩的名声,又赞赏他的处事持正,为人低调,不党不群,便在叶向高致仕后,顺位升为首辅。
换句话说,此次便殿召见,基本上都是朱由校比较信任的官员,能够比较敞开地说话。
唯一让朱由校觉得遗憾的是,他能比较推心置腹委以重任的这些官员,年纪都很大了。
韩爌五十六,孙承宗五十九,徐光启六十,李起元六十三,正从登州赶来的新任吏部尚书陶朗先还年轻些,四十三。
要想干部年轻化,还得等上几年啊!朱由校看着这些老臣,也不由得发出慨叹。
首辅韩爌躬身奏道:“全赖陛下英明,委全权与熊廷弼,方才于累卵之势中挽救广宁。而熊廷弼首挫凶锋,足为封疆吐气,振中国之威。”
兵部尚书孙承宗躬身奏道:“熊廷弼据守孤城,决死拼杀,大败东虏,应重重加赏。”
李起元和徐光启也附议赞赏。
此时举国大喜,齐吹熊廷弼,把其包装成名将军神,以此提高军心士气、振奋百姓民心倒也算是共识。
“内阁拟旨褒奖,待正式的请功奏章递上,朕便出内帑犒赏有功将士。”朱由校笑着点了点头,戴高乐嘛,高帽子一戴,谁都高兴。
户部没钱啦,朱由校则刚劫完富,就准备把大部分银子用在辽东的战局调整和东江开镇上。
“李卿。”朱由校转向李起元,温言道:“所奏财政赋税改革十三条,朕已细阅,并有小改。现予卿旨意,即刻召开九卿十三科道会议,尽快落实施行吧!”
李起元的改革十三条,在朱由校看来,应该叫裱糊十三条。并未有过于激进的措施,但也正因如此,更容易推行实施,并收到效果。
而朱由校虽不十分满意,可也知道操切会坏事。一个积弊甚深的国家,宛如百病缠身的病人,用药太猛反倒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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