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是宋婉，「乔酒，是我。」

「我知道。」乔酒说，「有什么事直接说，我们之间就不需要兜圈子了。」

宋婉明显深呼吸一口气，「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只是突然想跟你聊聊。」

乔酒差点冷笑出声，「我们俩有什么好聊的？」

宋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过往种种确实没必要再提，但喜欢阿洲是我的事儿，我当初不应该找上你，终究是我欠考虑。」

乔酒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是没用，可宋婉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可能是穆云在她耳边说了太多因果循环的话，她有些受了影响，「总是想认个错的，老天爷看到了兴许就可以原谅我，让我以后的日子稍微顺顺一些。」

乔酒嗤声，「老天爷原谅你没有用。」

她亏欠的人不原谅，业障就还在。

如穆云。

宋婉顿了顿就提了另一件事儿，「我是今天才知道我妈从前做过一些错事，我们欠你挺多，也害了阿洲。」

乔酒闭上眼，「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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