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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超华拿出花瓶,打开包装纸,扯开包装塑料皮,取出那一束花放入瓶中,说,“穷学生,没有什么好送,就此表示意思了。”
王欢怡看着花瓶,说,“国庆不结婚了?”孙超华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王欢怡只是淡淡地回答,没有说明原因,停了半晌,接着说,“但不管咋样,你能来我很欣慰。”
孙超华见王欢怡难以启齿,便说,“也许你不方便说,那我礼物总算到了。”说完,就要起身告辞。
见孙超华要走,王欢怡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看了孙超华好一会,说道,“也好,知道地方了,以后随时来串门。”
“以后没有机会来了,你结婚了,我也要开启自己的新航程了,让我们各自珍重吧!”
在回校途中,聊起王欢怡突然不结婚的事,张强志听后,笑出了声,孙超华不解,问他为什么发笑。
“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明白,”张强志说,“有句谚语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放在你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见孙超华还是不明白,张强志给出了自己的观察,“也许你那个同学说结婚就是个谎言,她在看你的反应,如果你去了,人家就会认为你很看重过去,还想和你再续姻缘?”
“不对吧,我已经暗示过了她,我的老师也给她的家人,委婉说明了我的想法,她知道的。”
“女孩的心思很难猜,表面与心里不一样是常事,”张强志说了他对她的初步看法,“这个同学,人缘好,会做人,将来在机关一定混得不错。”
张强志又看了看孙超华,“至于做老婆嘛,有利有弊,好处是能帮你建立人脉,坏处不好说,感觉有点强势,不过看得出来,对你还很留恋的。”
“这个嘛,你说的不假,只是——”孙超华欲言又止。
他想,相识一场,也不能把对她的不好感觉,给其它人说出,那是属于他俩过去的秘密。
“你们过去我无意了解,只是站在中立角度,感觉人还不错,说不定将来真的能帮你成就事业。”张强志给出自己的看法。
孙超华听同学这么一说,更坚定了他以后少见,至少在大学就读期间不再相见的念头。
“也许你有你的苦衷,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而言的痛处、不可接受的伤疤,总之,不管咋样,你也算尽了你该做的了,至少让她觉得你还算不忘友情之人。”张强志有感而发。
孙超华暗想,就连张强志这个过去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旁人,都能这样理解,那自己也问心无愧了。
见孙超华半年之内再没有找她,王欢怡彻底断了心存的最后希望,她发誓,要找个比孙超华长得漂亮的男孩,以抚平自己那伤痛的心,即便日后相见,自己还可以尚存一点炫耀‘资本’。
孙超华上大二那年,王欢怡终于结婚了,正如她所愿,男方一表人才,一米八个头。
虽然男孩是接班身份,但毕竟在工商部门工作,王欢怡也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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