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喜欢之理?”
见大家疑惑不定,老王又故伎重演,卖起“拐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就因为他得罪了不少人。”
老王给大家解释说,这个工厂的中层干部,大多数都是来自搬迁到陕西的上海技校,而李副厂长得罪的那些人员,多数来源于此,他们联名上诉,李副厂长排除异己,专横跋扈。
上级部门感到事情动静闹得很大了,派工作组调查,发现他们说的有的是事实,有的纯属发泄私恨,看看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如果支持李副厂长作为第一把手,会出现工厂混乱,最后为了平衡各方利益,保持工厂秩序稳定,老厂长不得不又推荐了另外一个人选,作为工厂的当家人。
“我觉得那个老厂长也太糊涂了,不能因为一些人搞些不能够见阳光的东西,就放弃了原则,改变自己做人的信念,把一手好牌搞得稀里糊涂,这不是像厂里的不正之风妥协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对那些人太迁就了吧?”超华听了老王说道这里,觉得老王有点明哲保身了。
“这点也不能完成埋怨老厂长,老厂长虽然也是从上海搬迁过来的,是工厂的创始人之一,他没有在那些上海技校生中选拔接班人,足以说明他是个坚持原则,唯才是用的正直人,只不过……”老王又开始吊大家的胃口,让大家干着急。
“只不过什么?老王你怎么老是吊我们的胃口,难道小孙的酒没有管你个够吗?”张利吉,见他老是故弄玄虚,就直接戳穿他,让他不要再用了。
“我是想说,再好的猎人也难抵挡一群饿狼的围攻,何况面对一个人多势众的利益团体?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抱团取暖,誓死一搏,有时退一步,甚至进三步,也许老厂长是这样考虑的吧。”
“我们又不是老厂长肚里的蛔虫,他怎么想的已无关紧要了,关键是给企业留下了后遗症。”孙超华听了老王的说辞,依然认为老厂长还是没有坚持自己的底线。
“这个吗?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再较真了,你知道老厂长是谁吗?”老王突然又说到他们陌生的问题。
“我们了解他有用吗?人已不在场了,对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利吉对此不感兴趣。
“可这个人的侄女在我们厂里还有一定的影响力?”
“谁,说来听听?”孙超华感到兴趣十足,非常希望知道。
“这个人虽然是经营计划科的副科长,但其影响力却很大,连现任厂长都给她三分薄面。”
“是不是叫余秀清”超华提名确认。
“你认识她?”这回王锁劳惊讶了
“不、不,只是听说而已。”超华得到确认以后,心中一惊,心想,侄女还在工厂,可不能再议论其叔叔了,隔墙有耳,如果传到她耳朵,自己以后就没有机会认识她了。
于是马上转移话题,问老王,“现任厂长就是那位前党委副书记,也是政工背景出身吗?”超华突然想起确认,因为他来厂报到时,好像闫处长跟他提过。
老王说,“是个出色的行家,人家关系平衡搞得游刃有余,还是老牌工农兵推荐时候的大学生”
“那后来呢?”孙超华问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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