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启唇,还未说话,就听——
“不客气。”
“那……你流这么多血,不会死吗?”
“你觉得我现在像要死了吗?”程慕清反问。
林珩摇头,又问,“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反正女子都这样。”程慕清耸耸肩,“都说女子来月事是污秽,王爷别介意啊。”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为什么污秽?为什么介意?”林珩茫然,“明明很不容易。”
“呵多年积累的,对女性的偏见罢了。”就像当初她与父亲习武,好多人都不看好她,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林珩想了想,认真道,“我不偏见。”
“好,我知道了。”程慕清拿起他那带血的裤子,端起那盆散发血腥味的水,“你换吧,我把你刚脱下的亵裤拿出去。”说着,走出西次间,来到门口,交给今夕。
这是方才他扔出来的。
站在门口的今夕倍感惊讶。
“王王王……”
“什么汪汪汪?”程慕清敲她脑门,“我养的是丫鬟,不是小狗。”
“王妃……你这,你和王爷。”今夕低头看了眼盆中的裤子,又抬头看她,“这个时期不能……”
“什么不能?”程慕清一顿,立马明了。但碍于阿风守在旁边,她只是白了一眼今夕,“莫要想这些有的没得。”
说完,门“咣当”一声合上了。
虽然知道自家主子喜欢胡来,喜欢刺¥激。但这可是碍于身体健康的啊!今夕绕过阿风,走到窗边,小心翼翼的敲击窗栏,压低声音道,“王妃,身体要紧……”
“知道了”
屋内,传来程慕清不羁的轻笑。
今夕摇摇头,端着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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