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了,大多数情况下他是愿意配合警方的,这回态度如此强硬,应当是被当事人提醒过。”
“覃舒然显然不会如此强势,董医生应该是受到了周琛的告诫。”卿生推断。
沈嘉木点点头:“现在的证据,还不能启动强制程序,不过对于案情我们已经取得了突破。”
就在这天中午,大宅门禁系统提示有客来访。
不速之客竟然是杜兰芝。
这多少让许卿生觉得诧异。
“我想找个地方渡假,但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干脆来了九曲镇渡假,这也方便二位随时找我询问案情。”杜兰芝简单解释了她的来意。
卿生干脆就问:“杜女士是否认识柏淮桑?”
“我和柏总有生意来往。”
“据我们了解杜女士还为他的案子奔波申诉过?”
“的确。”杜兰芝颔首:“我和柏总是因为胡/总认识,我和胡/总是老交道了,胡/总当时牵头为柏总的案子奔波,直言需要我们的帮助,于情于理我都不会拒绝。”
“那么杜女士觉得柏淮桑是否是被陷害呢?”
“他无罪。”杜兰芝回答得相当干脆:“指控柏总的证人后来亲口承认他是受到了他人的威胁,他做了假供,所以那批不达质量的建材并不是柏总让职员用于施工现场,很显然是别的人收买了现场监理,以次充好最终酿成事故,柏总一直瞒在鼓中,而现场监理并不是柏总私雇,是覃氏集团与柏总公司的人事总监共同指定,覃氏集团在那项目中是占大股,所以柏总其实并不能干预现场监理的任免。
现场监理全权负责工程各项事宜,他们对事故负有不可推卸的直接法律责任,但现场监理指控柏总利用职权将他支离现场,后来还禁止了他行使监理权,他正准备向相关部提出抗议,事故就发生了,监理因此没有获刑,但事后他良心发现,跟好友说了实情,承认了他的证供是对柏总的陷害,只不过当我们找到他时,他又否定了他的说法。”
“杜女士既然相信柏淮桑是被陷害,为何还愿意和覃巍来往呢?”
“我没有和覃巍来往。”
“但你答应了覃巍的妻子周静,愿意为覃巍进行心理疏导。”
“我是对覃巍的心理产生了好奇,准确说,我是因为关注各种心理障碍和疾病的临床表现,柏总已经过世了,于我而言,该尽之力已经尽到,我没必要因为柏总一案影响我的社交,改变我的生活。”
杜兰芝告辞的时候,还不忘将她在九曲镇的临时住址告诉卿生。
“随时欢迎许助理和沈警官来作客。”
她像一点都不在意被当成头号嫌犯看待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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