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基本梳理清楚了案情吧?”沈嘉木看完那篇帖子,这样问卿生。
“是的,凶手和帮凶的动机,两人间是通过什么途迳合谋,这些我都基本清楚了。”
“可案子的突破点还没有真正找到。”
“我相信,这不难。”
郝风雷在边上听“哥哥”“姐姐”一唱一合,他却是满头雾水,实在忍不住旺盛的好奇心,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不是,就算杜兰芝加了覃舒然和柏淮桑为携友,就代表她一定是凶手了?覃舒然哪怕真在申义论台上发帖求杀人方法,版主也没提供杀人方法给她啊?版主不可能知道覃舒然的真实身份吧?杜兰芝也不可能是版主吧?怎么了你们就梳理清楚了案情,并且还说一定能够找准突破点?”
“凶案的详细案情,不能对无关人员透露。”沈嘉木提醒卿生。
卿生就闭紧了嘴。
郝风雷暴跳三尺高:“我怎么就成了无关人员了?大家伙都是同住屋檐下的关系了,凭什么我就是无关人员了?我虽然没另外跟嘉木哥你要工资,但我也参与了破案好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可沈警官完全不理会郝风雷的委屈,铁面无私的把郝风雷“清理”出了书房。
卿生对郝风雷倒是挺同情的,但爱莫能助,关于破案,她只是个小助手,沈嘉木才是“大老板”,小助手唯有听令是从。
又仿佛注定在这天此起案件将有“大跃/进”式进展,中午刚过,卿生就接到了覃文璋的来电,他和韩红雨终于被白沙洲说服,愿意如实陈述案发当天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两人就抵达了九曲镇。
依然是卿生出面接待他们。
韩红雨先说话:“文璋确定和沙洲哥有亲缘关系后,就开始怀疑覃巍收养他的居心,他的亲生父母,还有几乎所有的亲人都惨死于枪杀,这个案子一直没被侦破,但覃巍担负着重大嫌疑,文璋每当想到覃巍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他就非常的痛苦,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煎熬,是我主动提出由我接近覃巍,找机会调察出真相。”
覃文璋一直低着头,卿生看得出来他很后悔。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听文璋说过覃巍的风流史,我知道想要取得覃巍的信任必须要做的事,我很厌恶覃巍,可事涉这么多条人命,他们全都是文璋的亲人,我理解文璋的心情。”韩红雨看向覃文璋。
温柔的注视让男人的眼睛突然就涨红了。
“覃巍其实常做恶梦,偶尔还会说梦话,但这件事他自己并不知道,而我在学府时进修过心理学的课程,知道如果一个人进入深度睡眠后,略作引导的话他很可能就会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有一天,覃巍吃了安/眠药,他又做恶梦了,出了满头的汗还喊着文璋生母的名字,我就装作是白阿姨和他对话,我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了我,他接了一句,他说‘是你先背叛我’,我说‘我从来不爱你,背叛两个字从何说起’,他说‘那你就该死’。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没更多反应了,我没办法进一步确实他是不是雇凶的人。”
“姓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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