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像就能够自由地生长或是错位。

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把食指的骨头都缩了回去，少了骨头，食指就坍塌了下去。

他总算明白柔弱无骨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这样去骨，手指也没有变得额外灵敏，反而有些受限。

他把骨头重新填充回去，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你说我能不能从拳缝里冒出个骨爪来当武器？就像金刚狼？”

“那个多疼啊，冒出骨头等于把自己皮肤戳破，会流血的。”

豆豆不赞同这个做法，“你都能控制骨头了，干嘛非得控制自己的骨头当武器，不能去找异兽骨头吗？很多异兽的骨头比你的骨头坚硬多了，你操控异兽骨头覆盖在身上，都能当骨铠甲了！”

这倒也是！

要找异兽骨头，得去山海坊市，有时间一定要去选副坚硬的兽骨，扔在黄历里备用！

莫向南准备摸索下一个黄历能力，但这个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喊声，是周雨禾在喊着什么。

“爸，您怎么了？不要吓我！”

莫向南和豆豆对视了一眼，立即撒腿往那边跑去，拐过了前面的街角，就看见了周正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雨禾则是在旁边不断地摇着他。

“怎么了？”

莫向南跑过去，却看见周正良双眼变得空洞无神，愣愣地望着前方，不说话，无意识，神情都变得呆滞，没有了刚才愤怒神色。

“这边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坏女人呢？”

豆豆左顾右盼，但是没有看到林秋红。

周雨禾带着哭声：“刚才我爸看见她要去家里，一生气就决定不回家开门，准备带我们去刘叔叔家住一晚。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他突然就停下来，变成这样了。”

周雨禾到底是个自律懂事的孩子，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从她父亲口袋里掏出一部破旧的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周正良就像是中邪了一般，身体渐渐变得很僵硬，随后摇晃了两下，突然间倒了下来。

莫向南眼疾手快，立即将他给扶住，让他坐了下来。

豆豆打量着周正良的反应，忽然吃惊起来：“这个症状，和那六个人病例提到的一模一样！第七个植物人！”

他立即转头问道：“刚才你们走到这里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周雨禾摇头：“没有，他就很生气，那个女人回来把他气得不轻，可能是……可能是…他为了工作一直很拼，身体一直不太好。”

“我……我听到有人叫爸爸的名字。”一边的小桐脸色苍白，看上去被吓坏了，支支吾吾地出声。

“然后呢？”豆豆转过头看着小桐。

“爸爸应了一声，接着他……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小桐抓着他爸爸的手臂，神情很担忧。

莫向南和豆豆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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