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我们请来的帮工,专门帮忙剪枇杷枝叶的。那天下班后,我们都走了,可是不知为何她自己一个人又回去了。第二天,我们再去山上的时候,发现她全身血淋淋地躺在那里。”
袁成业讲述那件事的经过,更是坐立不安,脸色又是红又是白。
“我在果园有设监控,这个是监控画面。”他将手机另一段视频递给莫向南。
视频监控时间显示是晚上十点十二分,一位戴着草帽的妇女坐在枇杷树下,拿着剪刀剪着枇杷多余的枝叶,就像是在辛勤劳作,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从这里开始就不对劲了。”
袁成业将视频往后拖了十分钟。
当把一筐的枇杷都剪完之后,她拿着剪刀开始剪起了枇杷树,把枇杷树的叶子都给剪光了。
她个头不高,只能剪到较近的叶子,等她把所有能剪到的叶子都剪完之后,忽然开始剪起了自己的手指。
咔嚓!
左手的食指被自己的剪刀剪断。
接着是中指,无名指……
血淋淋的手指掉在地上,可她好像丝毫没有疼痛感,继续剪着自己的手腕,自己的肚子
“我找不到我爸,只能去找爷爷,爷爷脸色也变得不对劲,让我从他的柜子里拿出这根卦签,说如果他一天内回不来,就让我去乾元观找牧老先生,他的说法是祖上守护的封印被破了,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爷爷自己都瘫痪了,能去哪里?”
袁成业揉着自己的脑袋,愈发地着急。
“但是第二天,我爷爷也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我找了好久没找到。但是各种诡异的事情不断地发生了。”
“有一位老农在果园山脚的番薯地除草,他干了一辈子的农活,对自己的活再熟悉不过了,但不知道为何除完草,又把番薯给除掉了,最后开始在地里挖坑,挖了三米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三公里外一个粮米店的员工,深夜背着两袋大米在马路上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就像是中邪了一样,到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被大米压在了水沟里死去了。”
袁成业提起这些怪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想起了爷爷的嘱咐,这才赶紧拿着这根卦签去找乾元观。说来也奇怪,我根本不知道乾元是我不相信您,但我爷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牧老先生来,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师父让我在这里守着书店,自有他的道理。”
莫向南随手敲了一下杉木茶桌。
沙!沙!沙!
嫩绿的枝条忽然从茶桌上冒了出来,抽出了嫩芽,卷在了袁成业身上。
【今日宜栽种!】
袁成业看见自己突然被树枝给环绕了,也是大吃一惊,惊呼出声“这是什么?你……你……你做了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莫向南,想要把这些树枝给拨开,但又被吓住了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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