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个顶个的孝顺,这要是换成别人家,像你这么软的性子,还不得给欺负惨了。”
张玉清一听人夸她儿子,如往常一样,本能的就笑了起来,一点也不管话中是怎么评价她的。
徐妙云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娘疼儿,儿疼娘。
真真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而一旁的朱瞻基小哥俩见话题,不知不觉中又聊到了家长里短,又无聊的翻起了白眼,徐妙云一转头瞧见后,没好气道:“俩个猴崽子可见是长大了,小时候一个个抱着我不愿意撒手,现下就不爱听我们妇道人家的闲话了,既是如此,那你们就去找陛下吧,顺道问问陛下,中午我留你们娘在我这里用膳,陛下若是方便,可抽时间过来一起用膳。”
朱瞻基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应声后,当即就拉着三月向着外面跑去。
等他们跑到外面后,这才放慢脚步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可走着走着,朱瞻基突然问三月道:“唉,你说福建的那伙叛贼,到底为什么反叛呢?”
“不是说他们是建文余孽吗?”三月说道。
朱瞻基冲着三月翻了个白眼道:“那你给我说说,他们既是建文余孽,前年去年都不闹腾,为啥非今年闹腾。”
“瞻基哥哥没听说吗?”
三月疑惑的说道:“外面可传疯了,都说他们在怪陛下出兵安南呢,还说什么安南和福建有什么关系,埋怨陛下为了做好人,让福建子弟去送死,导致他们日子过不下去。”
“我在正经问你话,你却和我装傻是不是?”朱瞻基不乐意的看着三月。
三月见避不开口,挠了挠头,开口评价道:“其实我也不信那些反贼的话,要按照他们的话来说,那广西和云南还不得更过不下去日子,可广西和云南却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朱瞻基乐的双眼眯了起来,一把拦住了三月的肩膀道:“哥哥就知道你看的透,问题就在这里,而且你也晓得,姑父出征前,户部调集了粮草,做了统筹的安排,可没让福建独独承担什么,凭啥福建的日子过不下去,以我看这些建文余孽,就是想在大军征讨安南之际,给皇爷爷添堵。”
三月没多想,顺口来了句:“也许他们并不是真的建文余孽。”
“嗯?”朱瞻基却一惊,认真的看向三月。
三月反应过来后,连忙摇了摇头道:“我瞎说的,你可别当真。”
朱瞻基狐疑的看了几眼三月,见三月没什么异状,这才把目光移走,而三月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刚才的那句话其实真是他顺口瞎说的,他没有一点根据。
但是这个瞎说,却也并非一点没有缘由。
因为他三叔在福建当差的缘故,所以家中对福建的事情相对比较关注,而这次动乱,其他人可能只会被死的那些县令和知府吸引注意力,但他家却更为关注长乐的情况。
而据悉,他三叔所负责的长乐船厂,曾遭到了波及,一次性被烧毁了三十多条船只。
这代表了什么,三月本不可能清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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