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仵作抢先答:“回禀大人,这人被挂在树上,脖间有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许是……自杀身亡。”
慕容诺惊了,心说我和沐清风都验的这么明明白白了,你怎么还张嘴说胡话呢?
那位大理寺卿一眼不看尸体,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既如此,便将尸体带回大理寺,结案吧。”
“等等!”
慕容诺和沐清风同时开口,沐清风蹙眉道:“朱大人,死者死因诸多疑点尚未查清,怎么能草草结案!”
朱谨压低声音:“九王爷,科考在即,若此事闹大,势必影响考生们的情绪,对今年朝廷选拔人才百害而无一利啊。”
沐清风不语。
严格来说,朱谨算是他的上司,他是朱谨的主子,两人相互掣肘,这几年在大理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他来得及时,却绝不是凑巧。
另一边,慕容诺已经翻开死者领口和衣袖,很是疑惑得喃喃道:“好奇怪啊,死者皮肤不仅有红斑水肿,还有水泡,领下和胸口还有部分皮肤坏死变黑,这看起来很像是冻死啊……”
众人哗然,冻死?
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冻死人?
绝对闹鬼了啊!
“这位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休要危言耸听了!”王端摆起官威来吓唬她。
慕容诺压根没听到似的,从腰间摸出那一套羊皮卷袋,“如果真的是冻伤,那么支气管、肺部和食道黏.膜也一定会改变,我得解剖看看!”
一展开,满满一排磨得发光的袖珍刀具。
“慢着!”
眼瞅着就要起刀,朱谨冷喝一声阻止,“哪来的刁民,竟敢当众对尸体动手,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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