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堂下众人均一激灵,只见最左边的男子衣衫松垮,跪也跪得歪歪扭扭,闻言傻笑两声:“因为他该死啊,现在终于死了,活该,真是活该哈哈哈!!”
说完就又放声大笑起来,全然不顾这里是公堂。
主位上,朱谨冷静开口:“大庭广众状若癫狂,这种人说的证词怎能算数?来人,将此人拖出去。”
说完他就向堂下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眼看侍卫就要上前,沐清风突然开口:“等等!”
徐阳两次开口神态都像是疯癫之人,偏又能听懂他问的话,说明他不完全痴呆。
朱谨强忍不耐,赔笑道:“一个疯癫的人,不值得王爷浪费时间。”
沐清风恍若未闻,道:“伍叁七,去拿笔墨。”
片刻,伍叁七取来笔墨,又搬来桌子,一并放在徐阳面前。
沐清风一甩衣袍,下堂挥洒笔墨,字迹苍劲有力, 写下——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转身,他将笔递给徐阳:“你来。”
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墨香,徐阳神色一顿,干脆利落站起来接过笔。
瞧见桌上这句话,他喃喃重复几遍,眼中兴奋异常,遂沾墨落笔——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他没疯?”伍叁七诧异,压低声音,“既然没疯,为何会当众发狂,还说出那种话?!”
“不一定。”
沐清风上前,又洋洋洒洒写下几句诗,徐阳都很快写出了下文,甚至不常见的冷门诗句,他也照写不误,还兴奋异常。
“来,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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