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关系,朕还有其他的,不过这个药膏没有那瓶好,晚上朕……”再多做点备着。
她动作极轻,解着染的血红的白纱,“朕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告诉朕,谁干的?”
“陛下是想论功行赏吗?御膳房的人,人人有份,都一并赏赐了吧。”
“是吗?人人有份,好,朕知道了。”
楚九月声音冷了几分,话落从腰间拿出一个蓝色瓷瓶。
“呼~忍着点。”一边张开朱唇轻柔的吹着一边上着药,只是心口越发的闷,穿肠的痛感开始漫上全身。
直到口中的腥甜压抑不住的从唇角溢出,身体不住的颤抖,瘫坐在地上。
“陛下,很痛吧,你现在能体会我的痛了吗?”
只见鹿生嘴角一勾,咬牙切齿的说着。
“鹿鹿,你下毒了?是饭菜还是这香气?”
“陛下,这铃兰香好闻吗?”
相反的,楚九月显得很淡定,也逐渐意识到鹿生的才智被困在了一座牢笼里。
面对原主金丝雀般的看护,摄政王和常川的盯梢,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搜罗到这罕见的铃兰剧毒,而不被任何人发现,他的实力不俗。
“哈哈……你知道吗?这十年,我每时每刻都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刻我都生不如死,哈哈……楚九月!你当真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将上百号人的性命,一笔带过吗?可笑至极!”
鹿生笑得越发疯魔癫狂,像是要在一夕之间将心里所有的委屈怨恨统统诉个彻底。
“鹿鹿,如果我说现在的楚九月不是之前的楚九月,你会信吗?我只是单纯的想对你好,保护你。”
“闭嘴!你拿我当三岁小孩骗吗?楚九月,我要亲眼看着你在我眼前死掉。”
看着眼前癫狂鹿生,楚九月想着让他将所有想说的吐个干净,或许心里会好受些。
只见鹿生瘫在床上,许是喊累了笑累了,竟瑟缩着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的哭泣,眼泪顺着他憔悴不堪的脸颊淌湿了半边青丝,却让人越发心酸,心疼。
“楚九月,你把我的家毁了,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何从,世上的人千百万,怎么就偏偏是我,偏偏你又能说变就变,变的理所当然……变的毫无防备……”
“鹿鹿……”楚九月柔声唤着,她该怎么告诉他,她的体质好像跟着一起穿了过来,就算是剧毒,她的身体也可以自动排出体外。
刚才吐血,只是排出去的毒血罢了,只要两个时辰内施针在胸口,她就能活蹦乱跳。
“可是近日,我觉得自己恶心透了,面对你的撩拨,这具残躯,竟还是会本能反应,你说,我是不是该死。”
“不是!”
楚九月答的干脆利落。
“哈哈……幸好……”幸好还来的及,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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