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几乎同时收拾完,坐在桌前,下巴抵在叠放的双手声,看着眼前失神的楚九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动弹?
在那日苏心里,花祈安总是这样,他最喜欢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能坐一个下午,都不动弹。
而司徒婉,也静静的呆着,盯着楚九月的眉眼,怔怔的出神。
微风拂过楚九月的发梢,有人在轻唤“他”的名字。
“花神医。”
楚九月猛地站起来,朝窗外探着身子,只见那梅花树下,站着的身披拖地白裘的女子,又惊又喜。
喜是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惊是那女子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白裘内的粉色长裙若隐若现,能清晰看到用绷带缠绕的小腿至脚踝,都被包的严严实实,却隐隐约约能看到血渗出来。
明显是刚回来,匆匆忙忙只换了件外面的白裘便赶来了。
只是那白裘再长,再洁白胜雪,显得她再知礼数,也掩盖不住李闻溪憔悴不堪的身姿,摇摇晃晃的,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去,再也起不来。
楚九月迅速跑下楼,伸手去抓她的手,“大小姐,您还好吗?在下替您把把脉?”
“我没事。”李闻溪手颤抖着,牙齿也在颤抖着,将手中的紫色小花,往前一递,哆哆嗦嗦道:“花神医…您看……这是上青花吧?”
那目光热切,带着希望,即使岁月将手炉往李闻溪手边递了递,也依稀能看到她浑身都冒着冷气。
楚九月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最后她的外公依旧会死。
怪只怪他,坏事做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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