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算是吧。”
对于上尾小姐,他还有些心情复杂,无论是一年前的事件、还是今天的暴风雪山庄事件,无论是被害者还是凶手,都纠缠在一起,想要彻底分个是非对错很麻烦,黑白也都混在一起。
而且她还是服毒自尽,带着别墅里的最后一个目标。
“我必须再说一遍,”克恩道,“我不是侦探。”
“我也不是这场案件的凶手、或者是被害人,更不是他们的亲属和朋友,我和他们毫无关系、他们和我也毫无关系。”
他想了想,又补充,“我也不是神父或者撒旦。”
所以,无论怎么想,他都没有资格用怜悯地心态宽恕凶手吧?
“我无法代替其他人宽恕她。”克恩说出最后的结论。
一边走,工藤新一一边侧首打量他,他仔细打量克恩的平静的表情,突然更加明白为什么今天,工藤优作会这么奇怪了。
因为kg先生确实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表面上看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却能让人莫名感觉到一丝危险感,而切身相处下来,就会发现那丝危险预警好像不是错觉。
这是一个浑身充满迷雾、令人捉摸不定的人。
他们一起走到仓库门口,看到了几乎把门口变成瀑布的大雨,于是又一起停下,抬头看天。
“一时半会好像走不了了。”工藤新一干巴巴道,又很快振奋起来,“说起来,kg先生记不记得当时那场飞机事故的细节?我当时太小了,记不太清,kg先生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克恩·波本:“?”
他发现眼前这位小侦探有个毛病,很喜欢探头出击。
发现事情不妙时、对方会破罐子破摔,秉着‘反正不问也深陷危险、问了也深陷危险,不如问,死也死个明白!’的信念直接出击,比如在酒吧里,直接询问他的代号和是否与黑衣组织有关系。
发现事情没有不妙的时候,对方就更没有理由乖巧缩回去了,会继续直接出击,比如发现他没有杀意、反而耐心回答后,迅速和他默契串通忽悠目暮警官,让警官先生别注意到那杯酒。
而以上这两种情况,都是针对对方眼里最大的嫌疑人的。
如果嫌疑人消失了怎么办?那就重新扫描在场的人,再识别出一位目前嫌疑最大的人,开始主动出击。
比如现在,上尾小姐认罪并自尽后,工藤新一又开始打算琢磨他。
他只能平静叹气,礼貌提醒这位套话有些明显的侦探先生,“不好意思,侦探先生,我没有遇到过飞机事故。”
工藤新一迅速把握住这句话里的重点,‘侦探先生’,说明克恩知道他是在以侦探的时间捕捉线索,于是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才又继续往下说。
“八柳先生和上尾小姐好像都认识你。”
这两个人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微妙。
同样微妙的还有工藤优作。
工藤优作之前说过,包括他们、别墅里的所有人都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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