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明明还很稚嫩的少年。
“你是否认识茂陵耿家人?”萧炎突然冷不丁睁眼问道。
“呃……家父与耿中郎将是好友,可惜耿叔叔早年病逝,所以再无联系……不知萧兄弟何故此问?”石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但是对这莫名其妙的一问颇为疑惑。
“此事干系大了,多问无益!”萧炎心里叹了口气,能不大么,要是真跟着石修充军了,那可真是百死一生啊。
说一千道一万,这还是没躲过去,萧炎眼睛突然一亮,胸中了然,有了计较,接着闭上眼睛,沉吟片刻。
“石大哥你最迟到九月,就可以回家了!”萧炎睁开眼睛,用非常肯定的话说道,“那中间人靠不住,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萧炎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在大脑中已经将他知道碎片化的单独事件联系到一起,从而得出的结论。
首先,汉明帝刘庄并不是一个昏君,再说仪仗都要走完的时候石修才憋不住屁的,不应该惊扰到圣驾,而作为皇帝近侍的驸马都尉韩光知道石修那惊天动地的一屁很正常,以他的地位想要敲诈石修,应该不难。
其二,因为萧炎清楚的记得他的邻居老张叔曾在春节闲聊的时候说过狱里关了一个特殊的犯人,确切是个倒霉蛋。
蹊跷的是没有文书,只有上头的口头命令。
而且他们的上司一开始还授意他们殴打欺负这名犯人,并将惨状告诉他们家人,暗示他家人筹措资金。
老张叔为此颇为不齿,为此醉酒时言语中说漏过几嘴。
萧炎现在回想起来,老张叔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眼前的石修。
然后最关键的是那位突然冒出来的中间人,哪有主动找犯人家属索要财产,还是因为大不敬之罪,真的大不敬之罪,众人避而远之,生怕惹祸上身,那还有赶着往前凑的呢。
再然后,中间人韩光被捕下狱,那背后出力之人应该为了其他剩余的两万多钱应该还会主动联系石家人,但事实上五月之后,没有任何人联系石修家人。
萧炎虽然不希望石修就是史书中记载的那个石修,但是他问石修是否认识右扶风茂陵的耿家人,就是想赌一把。
萧炎得到的答案,证实了十有八九此石修就是彼石修,那就意味着他是清白之身,否则不会担任军司马一职。
所有的细节串在一起,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真的么?”石修面露喜色,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本来深陷其中,所以哪有空仔细梳理其中缘由。
如今眼前这个少年气度不凡,他身上散发的那股自信让石修对少年的话信了七八分。
“听他吹吧,要是真的如他所说,你能在这里关半年?”那隔壁老大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这……”石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泼了一盆凉水。
“要我看那中间人什么光确实是骗钱的,但你犯的事是真的……”萧炎隔壁的老大在那里分析着,听起来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你想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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