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谦,陈秀颜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今儿算是丢了,可心里除了懊恼更多的却是欢喜,上辈子没有男人这般为自己,这辈子倒是一下子找到了个好的。
疼得动弹不得,睡睡不着,晕晕不过去,只能忍着。
一刻钟后,苏婆婆来了,气喘声有些大。
“月事带在哪?”苏婆婆见陈秀颜神情有些茫然,直接让骆闻谦去开陈秀颜的嫁妆,在装小衣的箱子里找到了。
“你给你媳妇打热水来。”苏婆婆冷静且有条不紊的吩咐骆闻谦做事,自己则给陈秀颜准备了里衣,然后去厨房熬煮了。
陈秀颜就着热水擦洗了一番,别扭的换上了月事带,然后穿上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骆闻谦已经换好干净的床单了。
“你躺着休息,今儿我们不回门了,我亲自去一趟解释一下,等你身子舒坦了我们再回。”骆闻谦说道,“苏婆婆说了,你有些严重,这几天不能劳累,不能沾凉水。”
家里的动静着实不小,骆明清几个,除了年纪最小的骆明念还在酣睡,其余三人都起来了,然后看到的就是在后院台面上洗床单的骆闻谦。
“小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苏婆婆在我们家?”骆明楚有些奇怪。
骆明清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床单上的红色,眼珠子一瞪,不敢置信的扫视自家小叔,然后把骆明楚和骆明心忽悠走,自己则走上前杵了杵骆闻谦。
“小叔,您不能这样,小婶婶毕竟年纪轻,身子骨娇弱,你这刚开荤也要悠着点,不能伤了小婶婶身子。”骆明清苦口婆心规劝道。
骆闻谦有些懵,等明白过来骆明清话里的意思,脸蛋儿爆红,结巴反驳道,“你,你瞎,瞎说什么。”
“我明白,我也理解。”骆明清犹如长辈做派,点着头,还拍着骆闻谦的肩头,“今儿我送明楚、明念上学回来后,就杀只老母鸡,炖了给小婶婶补身子。”
“到时小叔您也喝两碗,补补。”
骆闻谦没打算把夫妻俩的私事说给第三人听,更何况还是女子的隐私,无法做解释,只能埋头搓洗被子,一个眼神都不给骆明清。
房间里,陈秀颜喝到了苏婆婆熬煮的带着一股药味的甜汤,“我放了红枣、红豆、红糖,加了益母草,渣我都倒了。”
陈秀颜当然明白益母草的疗效,直接一口闷,味道还不错。
“你每次来月事都这么疼?”苏婆婆问道。
“我这才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吧。”陈秀颜估摸着时间,半年前来初潮,自己来这儿两个月左右没来过月事,那不是第二次就是第三次。
苏婆婆满脸不认同的瞪着陈秀颜,“也算是个大夫,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每次来是不是疼得打滚、脸色苍白,有没有拉肚子或是呕吐?”
“没有。”陈秀颜回道,“就是疼,太疼了。”
“我再给你个膳食方子,对调经很有效果,再给你做些固元糕,最多半年,来月事定然能顺畅。”
“苏婆婆您还懂这个啊,那劳烦您了。”陈秀颜感激道,“多少诊费您可得跟我说,要准备什么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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