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问道。
陈秀颜点了点头。
温娘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其实自从我嘴里长了疮,可不疼不痒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跟妈妈说了情况,可她坚持我要接客。”
“我已经过了二十,不再年轻,楼里有新教导出来的花魁,我只能靠接客为楼里赚钱,妈妈对我还算仁厚,顾着我之前的名气接的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客人,几乎都是固定的,就那一次。”
“是过路的客商,出手极其大方,人家看重了我,本就是这等子身份哪里能拒绝,没想到竟然是得了那脏病的。”
“那之后我唯一接待过的就只有沈千书,还好有陈大夫您,不然我可就害了人了。”
“有什么技能吗?”陈秀颜问道,“之前你是靠什么坐上花魁的位子?”
温娘没想到陈秀颜会问这个,不过还是如实回道,“我会弹琵琶,不过会弹的人不少,我不是最突出的,只是搭配上样貌算出挑,又有不少读书人喜欢我的性子,才会成为红月楼的花魁。”
“不过读书人多洁身自好,就算来大都也不是来狎妓的,而是听听小曲,喝酒谈论学识。”温娘说道,“不过县城里的不少酒楼现在也请了说戏或是弹琴的,读书人有了更好的地儿,就不怎么来,红月楼的生意跟以前相比差了不少。”
“那你们就弹唱读书人喜欢的调子呗。”陈秀颜说道,“读书人喜欢的诗经、诗词都可以唱成曲子,再搭配些舞蹈,或是出个什么比试,再者来一台戏,读书人不就又被你们招来了?”
“知道读书人洁身自好,那就专门做白天的生意,趁着读书人放假的日子,一个月也就三次,少而珍贵,更容易打响名气。”陈秀颜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生意。
温娘被陈秀颜说得一愣一愣的,但听完又心热。
陈秀颜打开房门,果不其然老鸨就在门外,陈秀颜把人请进来,“你们楼里有人会唱戏吗?”
“唱戏?”老鸨喃喃自语,“当年我能在楼里占得一席之地,就是因为我那一口好嗓子。”
老鸨说完就“咿咿呀呀”唱了起来,陈秀颜虽然听不太懂,但声腔、调子和情感相融相促,是口好嗓子。
“我给你们写戏、编曲吧。”陈秀颜张口来了一首“水调歌头”,听得老鸨和温娘直接安静了。
如果不是顾及陈秀颜的医术,她们真想说一句这是啥玩意儿?
陈秀颜唱了几句看了对面两人的脸色后自觉停了,清了清嗓子,让温娘去拿曲谱,等拿到文字记载的曲谱,了解文字与现代音符的对应关系,她就直接把“水调歌头”的曲子写了,曲谱和词一一对应。
温娘看着写好的谱子,情不自禁哼唱起来,一开始的不熟悉,一遍过后的准确婉转,她的眼睛亮了,听着的老鸨激动地直接站起了身,“好曲、好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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