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的第一也被骆闻谦占了去,柳清秀很不满,明明早该死的人为何还活着阻碍自己,如果死了该多好。
柳宅后院同样愤恨的还有陈蔓儿,没想到陈秀颜的运道那般好,不仅躲过了做妾的命,还嫁了个那般厉害的读书人,自己当初还嘲讽人家克亲,陈秀颜会短命,可现在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可恨,可恨之极。
浣衣巷的高宅,高望科这几个月就没出过门,高崇也没有离开过沂江县,他把外界的一些不好的消息都跟高望科屏蔽了,不让他知道就不会多思多想,对身体有益处。
但高许氏却是悔得心肝疼,她真的后悔了,从知道不会生的是自己儿子,是自己害了儿子后就悔不当初,后悔年轻时候不给儿子看病除根,后悔为什么要让儿子和骆闻瑟和离,后悔怎么就傻劲的想让一个贱女人嫁进门,差点乱了血脉。
现在骆闻谦高中解元的消息传来,她直接软到在地,病得都下不来床,却越发悔恨。
高望登和高马氏也后悔了,他们虽然不知道详情,但从自家公婆的神情言辞中也能窥探一二,更何况高崇去骆家塘村为骆闻瑟正名的事儿他们都知道,如果骆闻瑟身体没问题,联想到桃娘的死,心里都是一激灵,就算有些数也当不知情。
县学蔡教谕正在接待郑大儒,礼貌的请他上座,不过郑大儒却没有托大,而是坐在了客人的位置,让蔡教谕都怔愣了几息。
当得知郑大儒就收了宁佑谨一人后,蔡教谕有些失望,正想为骆闻谦再请求一番,外头有人来报说骆闻谦来了。
蔡教谕就打住了这个话头,骆闻谦现在是解元,既然已经被回绝过一次,当面再一次定然会受到打击。
蔡教谕本以为郑大儒该离开了,没想到依旧留着,而且在骆闻谦进屋的时候他站起了身。
蔡教谕诧异的跟着站起来了,郑大儒的身份地位在自己之上,对
方都站了他没有坐着的道理。
“蔡大人,郑大儒。”骆闻谦进来后没想到郑大儒也在,不过不动神色的作揖问候。
“子清来了,这次你考得很好。”蔡教谕激动地拍了怕骆闻谦的后背,很是骄傲。
“蔡大人,十月初八家里要举办拜师礼,想请您去家中观礼。”骆闻谦邀请道。
蔡教谕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一眼郑大儒,不是说没收,怎么还拜师礼了。
“远山啊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学生啊,都入了陶太傅的眼了,还有那位典吏大人家中的公子,好运道,有幸遇到陶太傅,被陶太傅收入门下。”郑大儒眼底满是艳羡和嫉妒的看着蔡教谕。
“陶太傅?”蔡教谕有些被吓住了,怎么来联系上陶太傅了?
“那日我正想收子清呢,陶太傅进来了……”郑大儒笑吟吟的说了那日的场景,蔡教谕听得晕乎乎的。
“郑大儒正好在,那学生就不多跑一趟了,那日还请郑大儒也前去观礼。”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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