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生意火爆,是京城数得上名的酒楼,正值午饭时辰,无论是一楼的大堂还是二楼、三楼的包间几乎虚无座席,当然比起大堂,包间的声音小一些,但总归都是热闹。
但三楼走廊尽头的这间包间却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人呼吸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是在陈秀颜说了丹药的严重影响后。
“闻谦媳妇不能帮着解了这个药效?”承平王看向陈秀颜严肃问道。
“解是解不了的,只能舒缓,但治标不治本,真要解了药效,只有靠自己的毅力。”陈秀颜回道,“但这个过程很煎熬,而且如果性子不坚毅,极大可能再次接触到这类药的时候不受控制的想吃。”
“世子妃的意思是极有可能复发?”太子沉着声音道。
“嗯。”陈秀颜点了点头。
“那个国师什么来头?”承平王看向太子。
“听说是从云滇找来的名医。”
“云滇?”陈秀颜低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安南国跟云滇接壤,而且上次外邦使臣进京,高丽的公主被下毒的就是云滇出产的毒菇。”
“安南国发生了政变,京城里是不是有人搭上了那个布衣先生的线?”陈秀颜做着猜测。
“布衣先生?”
“就是胡布。”陈秀颜回道。
“安南国的现任王!”太子有些意外陈秀颜会知道胡布。
“在鞑靼的时候有遇到黑风军,安南国的重要大军,鞑靼的政变跟安南国也有关系,知道些。”
“那这个胡布的野心可不小,手伸得也太长了。”太子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陈秀颜虽然没有说,但果然从众皇子中的一位变成储君,总归是有所差别了。
“二皇子怎么会跟云滇那边扯上关系。”裴雪突然出声说道。
“戚家曾经驻守的就是安南国和云滇之间的边界。”褚闻谦为其解惑,“想来是通过戚家找的人。”
太子看向褚闻谦的时候脸上多了些笑意,“子清虽然是文官,但对于这些武将关心的事也是很熟知啊,不愧是二叔的嫡长子。”
褚闻谦笑笑没有说话,因为这些事本就是父王教导的,直接默认了太子的话。
“咱们得同时攻守。”承平王了解了事情,开始部署,“太子殿下得注重自己身边的人,如果能揪出些阿猫阿狗再好不过;还有二皇子身边的人得调查起来,如果能拿到戚家跟边关那边的联系,咱们也少了对手。”
“叔祖父说得在理。”太子附和道,“但父皇的身子也很重要,希望世子妃还是能进宫为父皇看诊,当然世子妃在宫内的安全,东宫会全权承担。”
“那就先缓解吧,得让圣上自己意识到丹药的弊处。”陈秀颜答应了,还不忘转头叮嘱承平王,“叔祖父,我解了鞑靼王毒的事可跟圣上请功了?”
承平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在奏折里提了,不过安宁公主还亲自写了信,我想圣上现在应该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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