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部都在她笼子里面的两只鸟身上,她见那两只鸟的注意力不在宴席上,那只鹌鹑还有些犯困,脑袋直点地,她有些不满地开始训斥。
云朵朵忽而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耳边金壮壮絮絮叨叨的训斥,更是让她浑身燥的慌。
“好热啊!”
“薛伯伯是怕我们冷,又添了几个火盆吗?”
她看了看四周,寻找着火盆的摆放位置。
“没有吧,朵姐姐,是不是你穿的太多了?”
金壮壮摸了摸云朵朵的脸,烫的很。
“朵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金壮壮赶紧将手指搭在云朵朵的手腕上:“还好不是中毒了,只是,这脉象怎么跳的如此之快?”
云朵朵热的难受,她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领子,想把外袍脱下来。
金堇之注意到了云朵朵的异常,他快步绕过男宾席,走到了云朵朵的身边。
一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带着果香的酒气。
“哥,朵姐姐浑身烫的厉害。”金壮壮见金堇之来了,便放心的把云朵朵交给他。
金堇之看了一眼桌子上东倒西歪地三个空空的白玉瓶子,拿起来闻了闻,又摸了摸云朵朵的额头。
“朵朵,你怎么样?”
金堇之担心地看着她。
“啊?堇之哥哥,你怎么过来了?这里是女宾席!”
云朵朵一张口,就是一股酒气。
【左相府,怎么女宾席位还放这么烈的酒水?】
金堇之寻找着薛得意的身影。
他怒意十足地看着一旁和小姑娘把酒言欢的薛得意,“薛得意,你怎么能给朵朵喝酒呢?!”
薛得意本是应该坐在男宾席的,但是他要帮着祖父招待客人,所以就在园中来回的走动。
他楞了一下,诧异地看着金堇之,“哪里有酒?!”
女宾席和男宾席准备的菜肴和酒水有些许的不同,并没有准备酒水。
“这不是吗?”金堇之指了指桌子上的白玉瓶子。”
“啊,你说那个啊!”
薛得意不屑地反驳道:“那不过就是果子酒,也能叫做酒吗?!”
对于他们武将来说,那果饮就像水一样,来参见左相宴席的也多半是武将之女,酒量很好。
“你知不知道,公主不胜酒力,喝了这儿多酒,她会很难受的!”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了,她小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左相府的果饮?!”
薛得意还是侍卫的时候,曾经带过左相府的果饮到福双宫,可是他并不知道,他送过去的吃食和果饮都被阿香姑姑处理掉了。
那时候云朵朵的年纪还小,她在周岁的时候还因为黄果粉伤了脾胃,阿香自然是不能让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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