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突然进攻,城头一片混乱之下,有人浑水摸鱼怎么办?不行,必须都撤下来,不能中了对手的女干计!」
「唉,杨公,撤不得啊!上了城墙的大老爷们,或多或少和朝中诸公都有关联,这暂且不论。就是叛军那里,呃,说句实话吧,五城兵马司能挡得住翼轸军?有这些百姓在上面,或许还真能拖住翼轸军。」
杨廷和握紧拳头,半晌之后,仰天长叹:「大厦将倾大厦将倾啊!妖行魅影,陛下,臣,臣无力回天啊!」
北城城墙上
的人才不会管杨廷和的惆怅,他们全都伸长脖子,看着不远处热闹非凡的刑场!
「排好队啊,乡亲们,咱们说好!一个人只能阉一个啊,下不了手的就别上来添乱了。」
「军爷,老娘不怕!老娘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和他们的血!可怜我的小闺女啊,才八岁,才八岁啊!」披头散发的老娘们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冲进圈子里,一把薅住那个玩意,咔嚓一剪子下去,哈哈大笑,却又拿着那个嚎啕大哭。接着一抖手,扔给一边满眼渴望的土狗。
嗷!那捂着要害处满地打滚,却是无人理会。「下一个!」
嗷!不多时,十人一队的就变成满地打滚的臭肉。后面的一阵骚动,姜法奎毫不留情的一枪甩过去,打倒一个:「马德,想干什么?」
朵颜三卫的士卒们老实了,挨一刀不一定会死,不挨刀肯定会死,还是赌一把吧!
城头上一阵骚动,唔、啊、咦、呀、嗬种种奇怪的感叹词不断,弄得座位旁的人心痒痒的不行,伸长脖子努力张望。
「老爷,给妾身看看么」
「小七啊,血淋糊糊的,你不怕么?」这位大老爷决计不能让自己的七姨太看,那个,嗯,尺寸问题,男人都懂得。
轮到一位千夫长了,被脱掉裤子按在地上的他大声叫喊:「我是千夫长,我可以为大明冲锋陷阵,我」
「我什么我?下手!马德,翼轸军这没什么刑不上大夫,王子凡法与庶民同罪!」姜法奎骂了一句,催促老头快点动手。
颤巍巍的老头大笑,手中镰刀轻轻一抖,接着朝身后的人群大叫:「谁帮咱报了仇?谁是咱泥腿子的自己人?老少爷们,咱不能丧良心啊!」
围拢过来的顺义百姓一阵高呼:「吴王!吴王!烹狼军!烹狼军!」
老头还不罢休,扔掉手里血淋淋的镰刀,双手向天大喊:「吴王万岁!吴王万岁!」
那些百姓毫不迟疑的跟着大喊:「吴王万岁吴王万岁!」
声震九城,久久不肯散去。城头上的那些大老爷们默不作声,可那十处看热闹的百姓却禁不住高声附和:「吴王万岁!吴王万岁!」
谁家没有亲眷遭受过荼毒?远的不说,亦思马因那次围攻京城,京中百姓几乎家家戴孝户户哭声。此刻翼轸军让他们酣畅淋漓的报仇雪恨,怎么能不心情激荡?凡事就怕对比,嘉靖所作所为,和华侯伟一比,百姓心中有杆秤,怎么能没有答案?这声万岁叫的那是甘心情愿,甚至不少城头上的士卒,竟也跟着大喊万岁。
吴劲松感慨万千,心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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