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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新媳妇上床,总有刺刀见红的时刻。
于是犹豫踌躇许久之后,徐晨终于还是咬咬牙,吩咐两个女人帮忙把布牵好,就在石头上开始切割起来。
麻线很粗,因此麻布很结实,而且石刀并不锋利,要想把布割开有若钝刀切肉,在一群女人目不忍视的心疼惊呼之中,这块崭新的布终于被他咬牙切齿的割开。
然后再割……继续割……
终于割成七零八落几块,变成了一堆碎片和零碎的边角料。
“晨嘎……”
一个年轻女人看着用了几天时间才好不容易织出来的一块好布,就这样变成碎片,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其他女人虽然没哭,但看起来也很不好受,有人在轻轻的揉眼睛,甚至扭头不忍再看。
母巴紧紧握住手中的纺锤,满是皱纹的苍老脸皮轻轻搐动,犹豫许久还是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自从昏死之后醒来,徐晨的变化她非常清楚。
最近徐晨带给部落的变化更是天翻地覆。
她相信徐晨这样做有自己的目的。
对于一群女人的心情,徐晨理解,但却无法解释,因为太复杂了解释不了,俗话说眼见为实,只有等他把这条大裤衩做出来,所有人才会理解他的这种破坏性举动。
布裁的磕磕巴巴如同狗啃,而且这种布料纺织的也并不紧致细密,割开之后的边缘有些松散,因此缝制的时候,还要把这些边缘用线认真缝的细密一些,不然就容易脱线裂缝。
拿起骨针,穿线,然后徐晨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拿起两块布料开始慢慢缝制起来。
看着徐晨穿针引线的动作,一群女人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两天废寝忘食又磨又钻的目的,而看他用针线就轻松将两块破布又缝合在一起,在不理解的同时,又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和惊奇。
而随着徐晨慢慢将两块布料缝在一起之后,一些年纪大的女人似乎开始明白徐晨的想法,悲戚的情绪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这是一种全新的工具,有了针线,布料和兽皮就能缝合成为任何想要的形状。
不过她们仍旧还是不懂徐晨到底要把这块切割的乱七八糟的布缝成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因此全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认真仔细的观看,生怕漏过任何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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