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下嗜睡药的事,我都还搞不清楚我昨天一天到晚怎么会一直想睡觉,想来,可能还真是服用了嗜睡药给闹的。”
“那你怎么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这明显是被人恶意下药,你……不觉得害怕吗?”
东陵辕晧看着西门有容的淡然,他扬了扬眉,如果她真的在大婚之日被人下药,明显是有人要害她,或者说想要看她笑话,否则对方就不会下嗜睡药,而是致命药了。
可这个西门有容果真与众不同,她对此竟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容易被人算计打压吗?
西门有容始终浅笑,她反问道:
“只是一点让人想睡觉的药,吃了还有个好觉可以睡,也不会死人,我怕什么?”
“下药的人怕是想让你在举行大礼的时候倒头一睡来个当众出丑,又或者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让你在皇兄面前失了礼,从而破坏你跟皇兄的好事。一不小心你可能会得罪皇兄,那样的话,你日子不是会更难过吗?”
“只要我姓西门,我的日子还会有好过的时候吗?”
西门有容说得直白,这反倒让东陵辕晧无言以对,但他又突然笑着说道:
“我倒觉得皇嫂不用这么悲观,至少皇兄昨夜可是在你宫里,这相当于昭告天下,他认可了你的身份。”
“陛下是守礼法的明君,他尊先祖的誓言不得已委屈自己接受我而已。”
“皇嫂就不觉得皇兄不全是因为先祖之命才接受你,也许你本身也吸引了他呢?”
“晧王爷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皇嫂你很特别,而且……。”
东陵辕晧盯着西门有容的脸看得放肆调皮,他嬉笑着又道:
“皇嫂,你虽然打扮得寡素了些,可你其实长得美若天仙,要是再打扮打扮,走出去肯定能碾压万千女子做那独秀一枝的金凤凰。我就不信你身上的光芒,皇兄看不见!”
西门有容听了东陵辕晧逗趣的赞美,她不欢不厌,她给东陵辕晧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清茶,然后端起自己的那杯浅浅润了一口才说道:
“晧王爷与陛下兄弟情深,想必对西门氏也是恨之入骨的,可你为何愿意踏足这冷月宫,还与我畅谈至此?”
从东陵辕晧第一次来冷月宫找她“闲聊”的时候,西门有容就能感觉到他性情至真至诚。
只是,她不明白他怎么不像其他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或者明摆着要奚落她!
东陵辕晧笑了笑,他也喝了一口茶,然后刮刮鼻头说道:
“如同皇嫂所言,我跟皇兄的感情深厚,皇兄痛恨的,我也喜欢不到哪里去。不瞒皇嫂,我不认识你之前,我是不可能待见你的。不过我也真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怎么就那么倒霉做了这个见鬼的皇后?可是吧,也不知道是我的心太善,还是皇嫂你暗藏摄魂之术,我在黑灯瞎火中喝了你几杯茶花蜜后,我竟默默认了你这个比我还小几岁的皇嫂。”
“呵,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后殿的那几颗茶树,要不是它们开满了花,我都没有机会收买你来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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