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菜吧!
不然,她不爱吃厨房怎么会做呢?
他压住自己的脾气,温声问到:“那刚刚为夫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况且为庶子女议亲也应派是你这个做当家主母的事。”
站在餐桌后面的汪彤儿把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去了。
只是此刻鼻子里嗅进餐桌上飘过来的三珍海味,真香!
咽着口水,小肚子差点就‘咕噜’叫了。
她还是早起跟家里的人一起喝了一碗玉米碴粥,肚子早就唱起空城计。
奈何,他们吃饭又穷讲究,六大盘子,八大碗的往桌上送,细嚼慢咽的没一个时辰是吃不完饭的。
“哦?候爷也知道他们是庶子女?”容氏停下筷子,冷着脸怼道。
别人家的嫡小姐凭什么嫁给你家的庶子?
庶子也罢,关键还是那种自以为是,扶不上墙的那种。
那个谢玉淮十六岁时就有两个通房,如今除了死去的两个通房,屋子里都有了四个通房。
死去的两个通房,都是想攀高枝,梦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把避子药给偷偷到掉,怀孕后被张姨娘也就是谢玉淮的娘给一碗打胎药灌下去。
一个体弱的当场胎死腹中,大人孩子一齐损命。
一个身体健康些的,一碗打胎药孩子没打下来,接着又灌了两次。
得,不死也剩下半条命,没一年也去了。
世上的人真是奇怪,谢玉淮本来就是个庶子,张姨娘自己还看不起庶孙子。
不准自己儿子屋里的通房生下庶子女。
想到这,你让容氏怎么有这个脸去提亲?
主要是容氏她自己不想去提亲!
当初他们一进门时,有谁把自己当嫡母?
哦,如今到了议亲的年龄,想起自己这个正妻跟嫡母来了。
容氏这么一说,谢严知道她是在借机嘲讽。
老脸不由一黑,沉下脸来面露不虞:“不管怎样,淮儿他们的婚事都是你这个主母应做的。要是传了出去对你名誉不光彩,对珩儿名誉也不好。”
谢严也是气急,哪壶不提哪壶开,他瞅了眼一直吃吃,不言语的谢玉珩说道:“珩儿死了妻子跟未婚妻,你再为难庶子,往后恐怕他再难续弦。”
“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珩儿不是你的儿子?你配为人父吗?往后这个家不需要珩儿给撑起来?就凭你那俩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容氏气急地扔下手中的碧玉筷子,手颤抖着,一连声责问道。
儿子谢玉珩就是她的底线,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自己睁着眼闭着眼,还不至于跟他们计较。
这么些年来,她一直都为了自己跟儿子博个好名声,隐忍不吭声,前年还帮他把庶长女风风光光地嫁给一个探花郎,虽说是个寒门子弟,可也算是个不错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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