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隐隐地疼痛,算算日子,怕是这个月的小日子要来了。
还好把自创的品牌汪氏月事带带过来了,她用废弃的宣纸外罩一层面布做成卫生巾的式样,然后再做了几条三角小内裤,在内裤里加缝了两条带子便于卫生巾的摆放。
到时,卫生巾脏了从三角内裤里抽出来扔掉再换新的,这样子既卫生也方便。
问题是刚刚只顾脚底抹油——溜得快。
忘记包裹还放在客房里,只得先去跟客栈老板娘讨要几张上厕所的粗麻纸。
“小客官,你个男子上茅厕要什么粗麻纸?茅厕里有枯苞叶,粗麻纸只有小姑娘上茅厕才用的。”三十几岁的胖胖的老板娘好笑地拒绝了汪彤儿的要求。
咳!这老板娘也太小气了吧!
那枯苞叶······
算了,只能忍会儿,忍到世子爷洗完澡再上去拿姨妈巾。
等到汪彤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世子爷应该沫浴好了,走到楼上那间最大的客房,轻轻推开门,伸出小脑袋,探头朝里一看时,没见到人。
诶?难道世子爷外出啦?
脑子里想着,脚也跨了进去,目光巡视着自己刚刚放在矮榻上的包裹。
等她走进去才发现,这间客房还真的是不小,竟然有两间房,中间用拱形木头花格子给给隔了开来,里面是张不算小得的床,外间是张榻,浴间是用屏风隔开的。
抬头一瞧见谢玉珩正坐在那间朝南靠窗的书案前,执笔挥毫。
“世子爷,婢子来研磨。”汪彤儿对上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眸后,识相地不敢提再去上茅厕的事,先忍一忍吧。
走到他身旁时,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仿佛屋子都开始变得越来越冷,要结冰碴子一样。
她知道,世子爷这是生气了,怕是劝不好的那种。
于是,汪彤儿呼吸都轻轻的,夹紧尾巴做事。
一时间,除了谢玉珩的笔在宣纸上‘沙沙’写字声,静谧氛围在悄悄地流淌。
许久,谢玉珩才重重搁下手中的笔,抬眸睨了眼汪彤儿,见小姑娘脸上一派单纯无辜,纯洁如同冬天里,天上飘来的那一朵雪花,白白净净的,让人不忍心责怪。
“呼!”谢玉珩轻舒一口气,“去看看膳食怎么还没送来!”
“得勒!”汪彤儿见世子爷好像消了气,没责怪自己,忙咧着小嘴,狗腿似的躬身退下。
刚出木格子拱门处,就见小墨跟小砚手捧着漆盒托盘把食物端了进来。
汪彤儿注意到不管盆还是碟子,上面都用同色盖子盖得密密的。
汪彤儿麻溜的到屏风后面把世子爷刚刚洗澡还剩下的小半桶热水拎出来,舀了一瓢热水在脸盆里,端到谢玉珩跟前:“世子爷您洗手。”
小姑娘乖巧着,嗓音绵软还莫名有些可怜兮兮的,像一根羽毛轻轻扫了一下谢玉珩的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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